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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重将齐锦年前边阳物含住,吮吸不止,右手两根手指叩开齐锦年后穴,戳进去轻轻搅动。齐锦年被前后夹击,乐不可支,摇摇晃晃,如坐舟中,全靠刘长重左手强行掌住他腰身。齐锦年仰脖叹了一声,丢在刘长重嘴里。他浑身瘫软,又坐了下来。
刘长重嘴里含着齐锦年浊液,凑身过去吻住齐锦年双唇。唇齿间分明腥膻污浊,却宛如沾了催情之物。齐锦年长睫轻颤,吻得难解难分。刘长重趁了这时机,一双大手掰开齐锦年臀瓣,将自己按捺已久的宝刀插了进去。
这齐锦年素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虽然身子里头润过,无奈刘长重那话儿本钱大,烫刀子剜进肉里,他是欲火焚身,偏又痛得难耐。他骑在刘长重腰上,两条大腿直打颤,又想起身,又要落下。刘长重忙揽住他腰身,抱在怀里,又是亲吻又是哄骗,扶着他慢慢坐下来。
齐锦年原本不爱自己伏在上头,因他被弄惯了身子,自己不会动。亏得下边刘长重有力气,全然只当是开腰弩。齐锦年被扶着腰,一下下颠簸着,被顶得舒服。他若是吃痛,便抬腰躲一躲,若是正在兴头,便迎上去紧紧含着对方那话儿不肯放。他高扬起脖子喘气,墨发划了一道弧线,月光落在他洁白肉体上,上边覆了一层涔涔薄汗。不多时他又俯身下去,压住刘长重,去啃咬刘长重颈脖。一头墨色长发披散下来,将个刘长重笼住了。
一群绵羊咩咩叫涌过来,像潮水般又涌过去。那放牧的是一老一小两个,老的瞧见草丛里像有甚么在动,便道:
“那里有兔子?”
小牧童才只有七八岁,睁大眼睛看过去。
“呀,爷爷,不是兔子,倒像是个白屁股。”
老牧羊人哈哈大笑,赶着羊群走了。小牧童不懂,还以为有人躲在草丛里解手。
这两人说的是突厥语,齐锦年哪里听得懂,倒把刘长重弄得满脸通红。他抱着齐锦年起了身,换了个姿势。他将齐锦年压在身下抱住,免得教人瞧了去。地上铺着斗篷,齐锦年趴跪在草丛中,背后刘长重扣着他的腰,一记记撞击得紧。齐锦年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酥麻难耐,恨不得就此融化成一滩肉泥。哪知道冷不丁头皮传来一阵刺痛,齐锦年艰难抬起眼皮。眼前赫然站着一头浑身雪白的小羊羔,与他大眼瞪大眼,长睫毛对长睫毛。
小羊嘴里嚼着草根,草根上缠着一绺齐锦年的长发。
见自己的头发被小羊当草吃,齐锦年伸手要将头发拨回来。那小羊以为齐锦年要抢他嘴里草料,嚼得愈发起劲。齐锦年被牵扯得疼得没法,哀叫了一声痛。
后边刘长重使出了浑身劲,将齐锦年两爿柔软臀肉撞得噼啪作响,直将阳物送到齐锦年身子最深处。听到身下齐锦年低吟声绵延不绝,他愈发兴致勃勃,盎然得意。哪知道骤然听到齐锦年喊痛,仿佛一道惊雷,炸响在他耳边。他怕方才得意忘形,弄得太狠,伤到了齐锦年。齐锦年生得细皮嫩肉,哪里禁得起他折腾?纵然下边正是亢阳鼓汤,血脉偾张,也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缓缓从齐锦年身子里退出来。
刘长重浑身如同金石燥烈,被火焰炙烤,仍然俯身下去,柔声道:
“侯爷可是哪里伤到了?”
齐锦年本是身处桃源佳境,飘飘欲仙。刘长重抽刀出去,一瞬间仿佛天塌了梦醒了,身子里是又刺痛,又空虚,又搔痒,哪里煎熬得住?他气得将个草地一拍,吓得前面小羊吐出草根,蹬开蹄子逃开了。
齐锦年气急败坏,喝骂道:“刘长重,我杀了你!”
此时此刻,刘长重又如何好受?他胯下之物极涨极痛,一柱擎天,只是怕齐锦年伤到了,迟疑着不敢动。齐锦年受不住,嘴里又叫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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