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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锦年被刺破花心,浑身一震,嘴里乱叫道“锦年错了,将军饶了锦年吧”。刘长重又如何肯轻轻放过,他紧紧钳住齐锦年腰身,狠了心要往里头撞去。刘长重是武将,手上能舞双刀,胯下银枪也是势大力沉,抽送得又快又急,又重又猛。齐锦年只有一把窄腰,哪里受得住?他夜里虽然已经尝过情事滋味,但小太监不敢请太大的角先生服侍,也不敢下重手,总不十分得力。如今他一连挨了三四百抽,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已经是三魂去了两魄,欲仙欲死了。诸位看官,你想想,何谓欲仙?何谓欲死?这欲仙呢,是万箭齐发,刺中花心,齐锦年后穴里被碾磨得销魂蚀骨,只觉得犹如插上双翼,冲入云霄,飘飘欲仙,就此涅槃飞升。这欲死呢,是齐锦年到底身子单薄了些,经不起夫君这般暴风骤雨,他又是吃不住痛楚,又是熬不住后穴里搔痒,好比是万蚁噬身,恰如徘徊在阿鼻地狱,从此魂飞魄散。
听到外头更漏声,齐锦年悠悠回神。他见刘长重未再压在他身上,以为行完事了,略动一动,腰身甚是沉重。他喘了口气,要坐起身来,哪知道身后又传来一声“侯爷”。
齐锦年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动,颤声道“将军”。
刘长重捞过齐锦年腰身,揉了几把,柔声道:“侯爷,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身子,是不许别人动的。”
齐锦年哽咽着道:“将军,锦年知错了。”
刘长重脸色一沉,将齐锦年大腿一拍,又喊了一声“侯爷”。
齐锦年被嗟磨惯了,只好乖乖重新趴跪在床上,抬高臀部,嘴里道:“锦年知错了,锦年这身子只给将军瞧,只给将军动。”
刘长重这才覆上去,搂着齐锦年窄腰,又要进入他身子。先前那次,刘长重有如提枪,一连几千抢,枪枪正中红心。这次见齐锦年已经打熬不住了,他便放慢动作,抽送得不徐不迟,有深有浅,好比用刀。那进得深了,齐锦年禁不住呻吟阵阵,只觉得后穴里翻江倒海。等退得浅了,齐锦年挨不住,身子里得不了爽利,只能连声认错。这一番钝刀子割肉,割了小半个时辰,直把齐锦年折磨得又哭又叫,一味求饶。
齐锦年夜里被狠弄了三次,次次死去活来,哪里还有一丝气力。他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刘长重这才将他搂在怀里,说了几句软话。齐锦年靠着刘长重肩头,昏睡过去。等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再一瞧,刘长重并不在身边。抬眸一看,刘长重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开门离去。
齐锦年着了慌,怕刘长重不要他。刘长重吓唬过他数次,又是要分房睡,又是要和离。齐锦年是圣上指婚,与刘长重三聘六礼,拜堂成亲。若是被休弃,齐锦年脸皮往哪搁?他也不顾自己身上又累又痛,竟然光着脚下了床,忙忙要去拉住刘长重。他一开口,因夜里连哭带叫,那声音也是暗哑着。
“将军别走,锦年真的知错了。”
这齐锦年光溜着身子,披头散发。他哭肿了一双桃花眼,胸前两粒茱萸已被捏肿了,身后臀上淤肿未全消散,还留着一抹粉色,后穴最是可怜,红肿刺痛,里头泥泞不堪。他浑身无力,想要走一步,只觉得脚步虚浮,踩不到底,后穴里吃下的汁液更是顺着大腿直流。
刘长重见齐锦年这样,心早就软了,忙把齐锦年打横抱起来,放回床上。
“我不走,是叫蓓蓓烧洗澡水,给你擦拭。”
齐锦年窝在刘长重怀里,哽咽道:
“将军,锦年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刘长重瞪了一眼,吓得齐锦年缩成一团。刘长重呵斥道:
“还给你下次?从今个起,一个月之内,你不许踏出府门半步。以后夜里再出去赴宴,必须给验过身子,侯爷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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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锦年打赏了一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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