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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心玥一点点左飘的眼神，王霁轻轻笑出了声。他没去管王心玥，自顾自地走到那排娃娃机前，一一看了过去，最后换了一百块的游戏币，对着王心玥晃了晃小篮子。

王心玥这才跑过去，看着王霁没忍住笑了出来，“哥，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你现在……”说着王心玥一愣，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停住，没往下说。

“我现在？”王霁自己抓了几个币，把剩下的都给了王心玥后问道，“我现在怎么了？”

捏着小篮子的边缘，王心玥摇摇头，“你现在很好。”

“我以前……不好？”王霁捏着手里的几个币，看了王心玥一眼，很快把注意力放到面前的娃娃机上，他盯着里面一只哆啦A梦，投入了两个币以后开始调整机械爪的角度。

王心玥依旧双手用力地抓着小篮子，抿了抿唇抬起头看着王霁说，“我以前不知道哥你是不是喜欢我，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王霁刚按下抓取，他回头有些意外地看着王心玥，所以小姑娘这几天别别扭扭的是因为这个吗。

“没抓到。”王心玥戳戳玻璃橱窗，对着王霁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我是说，哥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王心玥招招手让王霁低头下来，王霁配合地低下头，小姑娘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一直都很喜欢哥哥，不是爸妈说要我对你好，而是因为你是王霁，我才很喜欢哥哥。我哥一直都很好，超级好！”

王霁缓缓直起身体，看着已经快到他肩头的王心玥。要说对这些话无动于衷是假的，只是他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时候他在这个妹妹的心里，会这么重要。小女孩的喜欢也许会有很多个，但他也确实能感受到她说这些话时的认真。

王心玥见王霁不说话，就拿着币投进了面前的机器里，眉眼弯弯地说，“当然现在的哥哥更好！因为……”王心玥眉毛挑起想了想，说，“因为你愿意让人靠近你了，这种感觉。”

唐嘉走出咖啡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看上去还不大的小女孩，捂着嘴凑在王霁耳边说话，说完话王霁愣了一下，很快就弯下眉眼笑。

唐嘉知道王霁有一个妹妹，看这个样子，小女孩应该就是他妹妹。只是唐嘉没见过王霁这样笑，温暖平静又带了些宠溺。唐嘉看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直觉得王霁有时候过分冷静，不像是会被感情左右太多的人，而此时的王霁，就是一个好哥哥的样子。唐家低头揉了揉鼻子，他想到自己总是“哥啊哥”的叫王霁，其实两人都清楚不是亲兄弟，又稀里糊涂的睡过了两次，这句称呼就像是两人的遮羞布，掩盖着两人的过分亲密。

其实一早就偏了。唐嘉感慨着自己后知后觉，但又觉得早知道大概也不会比现在更好。

他看着王霁配妹妹夹了一会儿娃娃，妹妹好像很想要一个娃娃，但是怎么也夹不到，王霁要去再买一些游戏币继续夹，却被妹妹拉着走了。

“这个水平……”唐嘉摇头嘀咕。

“说什么呢？”两个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同学上前拍了拍唐嘉的肩，看了眼娃娃机后笑着说，“你要玩啊，晚点吧，得上去准备了。”

“嗯。”唐嘉点头，旁边甜品店里又钻出来几个同学，看着唐嘉他们几个说，“真烦，前几年都是去马场，今年怎么在这里表演，场地这么小根本跑不开。”

“算了，校企合作，一年也就一次，明年就轮到高一那帮小崽子啦……”

唐嘉笑着跟上同学，说笑着上了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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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不会下线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