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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王霁被唐嘉盯着心里发毛，伸手挡了挡他的眼睛，就放下勺子问，“你今天不会旷课了吧？”

“请过假了。”唐嘉怕王霁不信，拿出了手机翻到他和班主任路弈晴的对话框，戳着给王霁看，“班主任准假了，我可是要在家照顾哥哥的人。”

哥哥……王霁眉心一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都是从他答应了给唐嘉做一回哥哥开始，这一声哥哥，真是过于沉重了。

喝了小半碗粥，胃里总算没那么空了。王霁放下了勺子，转头看着唐嘉，一脸正经地说，“昨晚的事，我们得……”

王霁顿了顿，唐嘉就笑了，开口接上，“哥，都是成年人了，睡一觉而已。”

王霁哑然。

“昨晚，舒服吗？”唐嘉双手撑着头，神色认真地问王霁。

这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吗？王霁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我觉得挺舒服的。”唐嘉点了点头说。

“唐嘉。”

“所以让我住下，我用自己身体作为交换。”

“不行。”王霁想也没想就拒绝。

“那说起来我其实还没成年，哥你对未成年做这种事……”唐嘉一边说，一边装作害怕的样子抱紧了自己，幽怨地看着王霁。

“年满十四不犯法。”

“是不犯法，但违背道德！”

“昨晚是你上了……你不要说的自己好像是受害者。”王霁深吸了一口气反驳。

“是，但我才十七岁。”

“我昨晚喝多了神智不清，你跟迷……有什么区别？”

“我十七岁。”

“你……！”

“十七岁。”唐嘉又强调了一遍。

王霁站起来，放弃了跟唐嘉的交流。这个人反复地提醒他，昨晚的事在法律上他的确没有任违法行为，但他依旧不道德。

“睡沙发。”王霁退了一步。

“不要。”唐嘉得寸进尺。

“没得商量。”

“我还在长身体，睡沙发很影响我身体发育！”

“发……哈……”王霁完全没了脾气，哈地笑了一声，看着唐嘉说，“你要点脸吧。”

“睡床，你不同意，不碰你。”

王霁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