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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见孤,在宫宴上与父皇亲亲我我挑衅的看着孤,孤怎能不气!”
容溪睨他一眼,凶道“怎么,给准小后娘送些礼,还觉得吃亏?”
“乱讲!”霍如桢皱眉看他“什么小后娘不小后娘的,你与父皇无甚关系,可不是孤的后娘!”
容溪气他“现在不是,以后说不准呢。”
霍如桢眸色一沉,还想说什么就听容溪自嘲笑了笑“也是,我已成为你父子二人的盘中棋,有没有以后还说不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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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再囚了哀家?”
马太后正轻柔的剪理花枝,妆容难得素净,似大病初愈,身后的婢女端着托盘亦步亦趋。
崇德帝面无表情“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
马太后修剪完最后一盆牡丹,将金剪丢在托盘上,立马有奴才端着水盆为其净手。
“哀家年岁已大,没准在过几年,就连朝臣的话都听不清了。”马太后悠悠道“以后这朝堂皇上就多尽心,不管怎么说,这大都的天下永远都是你们霍家的。”
崇德帝不言,脸上并无悦色。
“哀家现在只想在宫中安享晚年,只要有贵妃和如楠偶尔陪哀家说说话就好。”
“如桢也可陪母后说话。”
马太后抬眼看崇德帝,她脸色渐渐不虞“霍沣,贵妃也算是你的妻子,如楠也是你的儿子,你怎可如此狠心这样对待他们母子!”
“如桢难道就不是母后的亲孙?”崇德帝额上青筋暴起“母后何故三番五次想置其于死地!”
马太后侧头,冷道“皇上说的话,哀家怎么听不懂。”
崇德帝深吸一口气,沉沉道“母后这些年来处处提防如桢,其实还是怕如桢知道安太子妃的死因,怕如桢对你心有芥蒂,您可知如桢那孩子为人真挚,心地善良,就算有一天他知晓此事,也断不会怨恨祖母。”
马太后怎么会让头上悬剑,她道“你说哀家偏心,皇上可否看看自己?你对霍如桢如此,难不成不是因为安太子妃?“
她又冷笑道“倒也难为皇上还记得安太子妃,说起来皇上夺来的前乾王妃模样体态倒是有几分像安太子妃。哀家不知,哀家竟生了个情种!”
崇德帝神色微动,复又皱眉不语。
马太后厉声“你放任兵权于秦盟,朝堂尽听左相司马施,你以为他们就能对你忠心耿耿一辈子?马氏家族虽说遍结朝廷,可天下钱庄在宿无泱手中,这也不妨是一种制约抗衡!”
崇德帝沉默一会儿,良久道“母后,霍家的土地扎满马氏的根,这十多年来,儿子一直寝食难安。”
崇德帝将要走出永寿宫时,就听到马太后摔杯之声“霍沣!你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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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容溪以为崇德帝说建造宫殿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崇德帝竟然真的大张旗鼓的动工,看着那拔起的楼阁,容溪的心也愈发不安起来。
果不其然,三月初,边疆就战事告急,秦大将军连上三道折子求国库拨军银,奈何国库余钱都用来给皇上的“男宠”建造椒房宫,根本挪不出银子送去边疆,而隶属朝廷的天下钱庄也因天高皇帝远,一听要银子就装傻充愣。
朝堂上下水深火热,所有矛头直指容溪。
民间也谣言四起,宫中有一男子,凭借男生女相,霍乱圣心,前因妒谋害贵妃,又怕贵妃报复,用计构陷楠王。最为细思极恐的是其还不是皇上的郎君,也不知此人是怀抱着什么狼子野心魅惑圣上。
此等流言不绝于耳,就连几岁小孩都能咿呀骂上几句。
不久,百姓的怨言就流进宫中,这让崇德帝极为恼火,不仅大力建造宫殿,将已经病入膏肓的七皇子霍如楠继续关押,甚至数次带容溪上朝!
容溪看着乌云密布的天,低飞的黑燕,心中闪过一个词,风雨欲来。
他现在的处境和原著虽有很多出入,但大体一致,即使他没有原文男后那样残虐疯狂,但因为建造劳民伤财的宫殿,害的边疆战士死伤无数,这就足以让他背负骂名。
这本书他看的最后一章前部分还是男后和崇德帝寻欢作乐,后半部分就是秦盟率叛军冲了进来,男后仓皇逃窜,最后被秦盟一刀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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