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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活清闲,这才长了膘。”
李福全连连挥手“公子哪里的话,德喜这孩子……”
“李公公,我有些乏了。”
李福全一听,连声告退。
等容溪将门重新关上,再一回头就看见站在他身后的秦盟。
容溪吓了一跳,“你,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秦盟看他一眼,道“别忘还钱。”说着转身欲走,却被容溪拦着。
容溪道“你刚刚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我吗?”
“还不算太笨。”
容溪道“那,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呢?他也没答应是否等我脸好。”
秦盟淡淡看向他“皇城犹如囚笼,你犹如金丝鸟,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容溪垂了垂眼,沉默一会儿道“你为什么帮我呢?”
见秦盟不语,容溪试探道“是因为乾王吗?”
秦盟眼神忽然冰冷如刃“你说什么?”
容溪被秦盟吓得一惊,他结巴道“你那天不是还问我乾王的事情吗,我想你也不会无缘无故的问,就猜想你是不是与乾王是朋友,所以才会这样帮我。”
“一面之缘,不算朋友。”
容溪心想我信你鬼话,但面上不显,只道“原来是这样。”
第16章
“回禀宋郎君,皇上今夜是在裕庆宫用晚膳。”
宋郎君翻书的手一顿,看向内侍,“你说皇上在哪儿?”
“裕庆宫。”
这话一出,埋头立在一旁的德喜也脸色一变。
“那张脸都毁成那个样子竟然还能重获圣宠?”
宋郎君目光微愣的看向铜镜里扭曲的自己,喃喃道“皇上,皇上,不是最爱美人的吗?”
他猛地看向一旁的德喜“你不是说皇上从未宠幸过他?那他是如何用那张丑陋不堪的脸勾的皇上如此念念不忘的!”
德喜惊慌跪地叩头“郎君,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自打容公子入宫以来,皇上的确从未宿在裕庆宫。”
良久,宋郎君深吸一口气,和声连叫德喜起来,而他那手里的书已经被攥的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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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帝放下奏折,看向在一旁窝在暖榻打着哈欠的容溪“困了?”
容溪强撑着眼皮,嘴硬道“不困。”
崇德帝将折子一扔,示意李福全拿走。
他三两步走到小榻上猛的将那团猫一样软的人抱起。
容溪忍住惊呼,心中不住打擂,纤白的手指紧攥着崇德帝的衣角。
崇德帝将人放在床上后,山般的魁梧的身体欲蛮横的要将那脆弱的猫儿压上,谁料,小猫儿颤颤巍巍,却用白嫩又纤弱的爪子直直将人挡住。
“皇,皇上……”
崇德帝呼吸沉重,已然动情“容儿,不要怕,朕会如乾王一样,好好爱护你的。”
“臣子,臣子的脸,还没,还没好。”容溪推搡着,柔声道“还,还请皇上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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