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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嘉只道“我知道了,我有时间会来找你的。”
阿嘉跑的很快,没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容溪的清闲日子没过多久,崇德帝就又来到裕庆宫了,还带着一屉屉让人眼花缭乱的珍宝玉石和玲珑绸缎。
崇德帝将容溪抱在腿上,像逗猫儿一样摸摸容溪的下巴,这个动作让容溪觉得很厌烦,他装作怕痒似的躲了过去。
崇德帝道“溪儿,这几日朕没来看你,有没有怪朕冷落你?”
容溪捂着胸口清咳两声,轻抿了下泛粉的嘴唇,“皇上日理万机,能偶尔来看臣子一眼,臣子已觉得开怀,不敢攀附盛宠。”
崇德帝看着面前如玉美人,头一次体会到捧在手心里怕碎了的心情,他道“溪儿竟然如此懂事。”
他用指腹轻轻摸过容溪面中那颗醒目又惊艳的小痣,目光沉沉“就是你这身子真让朕忧心。”
容溪听后,又皱眉清咳几声,倏尔一笑“打小就有人说我活不过二十岁,我已经习惯了这副病躯。”
崇德帝认真道“朕定会治好你。”
美人在怀,没过一会儿,崇德帝又起了兴,他凑近容溪耳边,声音又低又哑“乾王可曾与你同房?”
虽然同床共枕过两次,不过他们一直没有真正同房,不过真的应该告诉崇德帝吗?
容溪思虑几秒,便轻声道“皇上可介意。”
崇德帝面色一深,心里虽然知晓,但是还是握紧了容溪的臂肘。
一种隐晦的刺激让崇德帝心里异常难耐,崇德帝哑声道“朕的弟弟是如何弄|你的?”
容溪对这样的称呼很反感,不过面上不显,他似是羞恼,似是低落,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说与朕听。”
“乾王弄了几次?”
容溪从崇德帝身上猛的坐起,眼尾泛红,声音带着垂泪之腔“皇上怎可如此羞辱臣子,臣子与乾王早已和离,实在是不愿回忆那段过往。”
崇德帝神色不明“你不愿回忆,莫不是还喜欢着乾王?”
容溪心下一惊,当即嗔道“乾王一没皇上英勇,二没皇上康健,臣子怎么会喜欢乾王呢。”
崇德帝哈哈大笑,阔步两步将容溪又揽在怀里坐下,牵引着容溪的手,暗|示道“等你身子好了,到时候不止是心服,“口”也会服。”
容溪轻轻笑了下,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反感。
崇德帝陪容溪用过晚膳就又离开了,不过这次没有回太极宫,而是摆驾的是名贵妃的寝宫。
端药进来的德喜见容溪神色淡淡,以为他是生气崇德帝宠幸别人,道“等主身体养好了,皇上怕是回夜夜宿在咱们裕庆宫,公子不必忧心。”
容溪没有作声,等德喜告退后,阿桥习惯性的将那碗药倒在花盆里。
这日阿嘉又偷跑到裕庆宫,阿桥和翠觅见他额头上又添了伤,想给他擦药却被阿嘉拒绝了。
看到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容溪,便颠颠跑过去,道“神仙哥哥,我又来找你了。”
这个称呼倒是让容溪发笑,他看着阿嘉的伤,皱眉道“你又被东宫的大太监打了?”
阿嘉神色一冷,不过又转瞬即逝,他道“是让秦将军打的!”
“秦盟?秦大将军?他,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打你?”
“神仙哥哥不知道吗?秦将军是教授太子武功的师傅,太子不学,就由我们这些小太监替太子学。”
容溪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想了想将自己腰间的一个香囊给了他“我身上没有什么贵重东西,这个香囊是曾经在道观修行时师父赠予的,说是身子痛时,轻嗅几下香囊便会有所缓解。你拿去吧。”
阿嘉摸着那陈旧的香囊,来回翻看,喃喃道“皇上如此宠爱你,不会给你贵重东西吗?”
容溪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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