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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昼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公平,这种公平也就意味着,没有人在他这儿是独特的,他也不可能拥有对谁的偏爱。
虽然看着不大好接近,却不至于到让人惧怕的程度。
无非是边界感更加分明一些。那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多少也有一部分遗传的因素。
所以哪怕是简单到没有任何语气附属的话,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场还是让人下意识的想要去服从。
高扬立马递出球杆,并识趣的退到一步,手心濡出一层的冷汗来。
许裕寒在旁边搭着他的肩,小声调侃道:“有胆量啊,连秦昼的老婆都敢惦记。”
高扬急着否认:“我没有,我......我只是不太会打斯诺克,刚好......刚好她会,就......”
许裕寒扬眉朝一旁抬了抬下巴:“我这儿光是教练就有七八个,各个都拿过世锦赛冠军,你就非得惦记别人老婆?小小年纪当什么不好当曹贼。”
高扬被他一番话说的脸红如泣血,但又心虚到实在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难堪的低下头去。
秦昼身子靠着球桌,看上去有几分慵懒散漫的劲儿。
“刚才教别人不还挺热心肠吗,怎么倒我这儿就一言不发了?”
周凛月抿了抿唇:“我教不好。”
他微微抬眸,那不轻不重的单音节发音,如同一块石头砸在她胸口,砸的她有些心虚。
“哦?”
周凛月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球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打斯诺克还是当年他教的。
这会反而在她面前装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小白了。
秦周轻声笑笑,面对她的沉默主动道歉:“我好像提了一个让你为难的请求,你不必介怀,是我冒昧了。”
周凛月呼吸屏了屏,她终究是玩不过他的。
他这招以退为进就足以让她心生内疚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妥协般的塌下肩膀:“你先......摆好姿势。”
他生了一张看起来就心机深重的脸,这让他无论演技再好也装不出半点懵懂无知来。
大约是明白这点,所以他也懒得继续装,平铺直叙的问出一句:“什么姿势?”
周凛月被他直白的无耻给弄得沉默几秒,但还是非常认真的给他仔细讲解了一遍:“先握杆,然后摆手架,站姿也很重要。”
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秦昼教她的,现在反而被她现学现卖拿去教秦昼。
那种毫无底气的心虚让她声音也逐渐变得微弱。
那个时候他们才刚在一起没多久。
每周一次的约会在周凛月看来和放假了也要去上的课外补习班没区别。
他手把手教她如何握杆、摆手架,还有站姿是怎样的。
她握着球杆,他从身后去握她的手,这样的姿势让她整个人都被抱在他怀里。
“后手要放松一些。”
贴着耳鬓传来的轻语,与透过学校音响的声音不大一样。
没了那点漠然的疏离,更多几分平静的温柔。
她下意识握得更紧,局促与紧张使她慌乱,耳朵也开始发烫。
他压低到几乎只剩气音,在她耳边轻慢吐纳:“怎么更紧了。”
周凛月想要躲避这个让她慌乱的拥抱,可他轻轻叹气,似对她的不听话感到无奈。但还是有耐心的手把手帮她调整。
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球杆上剥离,然后轻轻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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