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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都流血了怎么可能只是小问题?赶紧先进来吧。”
飞鸟拉着松田阵平的手,把人拉进来后按在了床边坐下,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坐这别动。”
是命令的口吻,但用飞鸟那天生柔和的语调说出来完全没有威慑力。
松田阵平听得只觉得可爱,憋着笑点了下头。
“不许笑!伤员不更应该老实一点吗!”
“嗯,好的噗——”
飞鸟懒得继续和松田阵平嬉皮笑脸,她从父亲的公寓里找出了急救箱,回来后就坐在松田阵平的旁边。
松田阵平弓着腰,手肘抵在腿上,掌心半撑着脸,偏头就看着身边的少女手法娴熟地准备着处理伤口的药品和敷料。
“把头靠过来吧。”飞鸟说道。
她的本意是让松田阵平低头好留一个她方便处理伤口的角度,哪知道某些人直接侧身就往她的大腿上一倒——偏过头,毫不客气地要了个膝枕。
“靠好了。”
腿上一沉,飞鸟有些无奈,不过她还是宠溺地纵容着对方的如此行径。
她一边动作轻柔地用手指拨整着那头卷毛,一边开口问:“阵平先生你这是在撒娇吗?”
下面靠着的那个倒是答得理直气壮:“不行吗?”
飞鸟叹气,依旧纵容:“……没有不行。”
作为护士的女儿,飞鸟能够完美地完成一些伤口的基本处理。
藏在发间的伤口好在不算很深,做好清创后再用敷料包好,目前飞鸟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不过受伤的终究是头部,最好还是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比较好。
飞鸟也是这么告知的,在包好之后,她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脸颊:“处理好了,可以起来啦。”
话是这么说完了,但对方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松田阵平索性就顺着这个姿势,稍稍调整了一下靠下的角度之后,直接搂住了飞鸟的腰。
“……啊!”
腰间的神经敏感,猝不及防扣紧的力道惊得飞鸟低喊了一声,身体也随之颤了一下。
“突然抱住……阵平先生你在干嘛啊!快松手吧这样很痒……”
埋在身上的发声略显沉闷,但却不影响那股理不直气也壮的口吻:“在撒娇。”
“……”
“嗯,在撒娇……”
撒娇的话当然是假的。
即便已经成熟稳重的松田阵平,遇事似乎也一贯都是淡然散漫,可那副漫不经心的外表之下,
还是有柔软不安但不为人知的一面。
前一句撒娇的话是玩笑,后一句……或许是仅对飞鸟的展露。
在这个八年之前的时空里,他和已经过去的人和事产生了交集,听到了未来已经不可能再听到的声音。
这种感觉让松田阵平有些害怕,比如着会不会真的是一场梦,只有在抱住飞鸟的时候,抱住在这个时空里的他的独一无二,才会有些心安的实感。
飞鸟感知到了松田阵平的这份情绪变化,她自己的心思本就很细腻,也很快就心有灵犀地猜到了松田阵平这一反常态的原因。
她用手掌轻轻摸着对方硬质的卷发,柔下了音调询问:“刚才阵平先生出去,是给萩先生打电话吗?”
“嗯,约了晚上见面。”
“那不是好事吗?”
“确实,我还有一堆话要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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