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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羽和树小心翼翼地又把头往外探了一点,视线朝着飞鸟的卧室门扫了一下后马上又转了回来。
“姐姐我现在能问作业……算了我还是明天去问小林老师吧……”放弃占用姐姐的时间,丹羽和树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以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姐姐我直接睡觉了你不要来打扰我了!”
说是不要飞鸟打扰,但更像是完全会读空气地留出什么空间。
反正之后对松田阵平也只是在照顾病人(?),飞鸟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心虚。
她下楼迅速收拾好刚才没有洗完的碗后,又烧了壶开水。
从医药箱里翻出体温计,然后倒了杯热水,飞鸟上楼重新回了卧室。
卧室内很安静,床上的松田阵平还在沉睡中,因此飞鸟只开了盏光线柔和的小夜灯。
看来那杯水暂时是喝不上了,飞鸟便暂时把杯子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转回来沿着床边坐下,用体温计给松田阵平测了下.体温。
结果毫不意外,果然是发烧了。
可是醉酒是会发烧的吗?还是说……
飞鸟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松田阵平衣衫单薄地站在雪里抽烟,因为酒精上头的燥热,又突然吹了好一会的寒风,这样的冷热交替一不注意难免就会着冻。
尤其那些平日里身体素质特别好的人,往往一病,就会特别严重。
这种指的大概就是现在的松田阵平
了吧?
因为松田阵平喝下的那杯诡异饮料里含带酒精,飞鸟也不敢拿退烧药。
于是她只能用物理降温的方式,盛了盆温水,浸湿毛巾,拧干后擦拭着松田阵平的耳侧和两颊,如此重复了几遍之后,最后把毛巾叠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也不知道松田阵平什么时候会醒。
至此,飞鸟只能打开台灯坐到书桌前,一边看书复习,偶尔回头看几眼床上的青年确认他的状况,一边照看。
重新清洗毛巾更换的动作,也就权当学习中途的休息放松了。
*
直至深夜,松田阵平才从沉睡中缓缓苏醒。
最初那种头部眩晕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反而还有种睡了场好觉的惬意。
这方松软的床榻可比他公寓里的那张硬板床要舒服多了,被窝里和枕头上都带着熟悉的香味,和飞鸟喜欢用的蜜桃味的香波是同一个味道。
他舒服地嗅了一口气,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躺着的大概是丹羽飞鸟的床。
慌忙翻身爬起,额头上的毛巾便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又看到了就放在枕头边的体温计,松田阵平多少都能猜到个大概自己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居然还发烧了吗……”
松田阵平抬起手摸了摸已经恢复了正常体温的额头,轻轻拍了两下,睡着前与现下有些断层的回忆才逐渐回拢。
然后,记忆里的画面随着回想起来而越发清晰。
先前那股大脑恍惚的感觉,莫名地让他有些亢奋,明明浑身无力,却本能地在做超越理智的冲动。
或许真的是酒精上头让思维变得迟钝,所以行动才快过大脑了吧?
卧室内的照明灯没有开,光源是来自书桌上的阅读台灯,而坐在椅子上的飞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就趴在桌子上,脸下还枕着参考书。
松田阵平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才发现身上的外套被脱下挂在了墙上的吊钩上,和飞鸟的校服外套靠在一起。
他走去取下了外套重新穿上,便顺势走到了飞鸟的身边。
台灯笼罩出的这圈明亮的光晕里,完全就是飞鸟的个人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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