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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还能为对方做点什么的飞鸟抿唇沉默了好一会,最后也只是轻轻又喊了一遍对方的名字:“松田先生……”
这么一想,她在从杯户回家之前,心里那点希望松田阵平平安回来不要受伤的祈祷,反而像个反向诅咒了。
人总会在特定的时候特别迷信。
就比如现在,飞鸟觉得如果自己不要那么祈祷的话,松田阵平是不是就不会陷入当下的如此境地。
越是想着,她开始自责,然后,那声绵绵叫唤的嗓音,也在音至末位的时候,没有压抑住地颤抖了起来。
对面的松田阵平还在尝试着用转移重点的直男式安慰,带上点他一贯有点不正经的风格说着:“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好治愈,舒服了。”
“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的这个吗?”飞鸟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给你报个平安啊,不会是在杯户分别之前你没有特意交代我打电话,就以为我不打了吧?那可不行啊,好歹我也是个负责任的人。”
最后半句话还不忘自夸,听得飞鸟哭笑不得。
“如果我今晚不打这个电话……我感觉你要睡不着觉。”
“你这样打了我才要睡
不着觉……”
这份担忧被提前了而已。
“是吗?这才分开多久,就已经想我想到夜不能寐的地步了吗?”
“松田先生!”
对于松田阵平那张口就来胡说八道能力拉满了的嘴,飞鸟自始至终都拿他很没办法。
听到飞鸟娇恼地这声叫唤,松田阵平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对方接受了他这段形似不太正经实则在传达一件严肃的事的“玩笑。”
他想做的就是以压力不那么大的方式,至少提前向飞鸟隐晦地预告一下,他可能又选择了“同样的路”。
不用说得太明白,他知道飞鸟能懂。
这样的话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时间不可能回溯,在飞鸟知道“那种结果”的时候,多少有个心理准备而非会被冲击到崩溃。
他可不想再看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了,不是因为哭着丑,而是他会心疼。
“好了好了……啊时间已经不多了。”再多的话,松田阵平也没打算说了。
“什么时间不多了……”
这种和炸.弹倒计时能够关联在一起的字眼,听得飞鸟本就有些应激的神经瞬间又紧绷了起来。
她抬头看向家里墙上的挂钟,这通电话的时间又是卡得正好,秒针的针尖刚刚摆过数字十一,就要走完最后两个数字之间均分出的那五小格。
“三年之前”的11月7日的正午就是这样,11:59一过,电话那头最后传来的就是爆.炸声。
让飞鸟坚信那种悲剧又要被复刻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松田阵平还给她的手机,上面停下的时间不就是现在吗!
松田阵平的命运因为自己的穿越而改变,那么现在这个时间点里,他根本就不会存在,所以原本时空的手机里的时间停了。
又因为世界线会被自主修复,眼下不正好又让松田阵平面对上了一个可能夺走他性命的机会吗?
所以会不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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