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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掌心将她冰凉的小手包裹住。
沈欲目光斜睨向她,“如今这么暖的天,你的手这么凉,是何故?”
知虞:“……”
这样的手脚冰凉,也只有在受到惊吓时极容易出现……
沈欲他没有 理由不清楚这点。
那么她方才是因为什么事情会害怕成这样?
是因为马车的颠簸,还是因为……宝月看似拙劣却猝不及防的揭穿?
知虞只轻声解释,“我……我是个不易受孕的体质……所以……”
沈欲却蓦地打断。
“我们这才做过几回?”
“阿虞总这样没有信心,倒是显得我怠慢了。”
好似在提醒他日夜操劳,却也该回府操劳操劳他的妻子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从前也不曾像现在这样近亲过阿虞,所以她们方才说你和从前不一样,我竟也看不出来。”
沈欲语气看似漫不经心,“我倒是觉得,阿虞就好似那天边信手摘来的云彩捏成的人。”
“不仅软,还容易出水儿……”
知虞心跳越发快,口中却不得不辩解,“我从前也是这般,只是郎君不肯靠近我罢了……”
沈欲语气不明地道:“是吗?”
可他厌恶从前的她,厌恶到,一靠近,都石更不起来。
这原本是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话题,可却因为背后的某种原因而让马车内的氛围愈发紧绷。
不等知虞想好措辞,沈欲便兀自解释,“想来也是那时在库房里中药的作用了。”
“这还得多谢阿虞,治了治我这隐疾。”
“要不然,我这身子只怕也就不成气候了。”
话虽如此,可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没有病。
从前也只是单纯地对两具不着片缕的肉虫子交缠起来的画面毫无兴趣,换成任何人都一样。
这让沈欲不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那是她将他错当成别的男人勾引。
青涩紧张到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彼时却叫他胸腔中产生了莫名的怒意。
于是在将她拖到寝榻上,亲手撕开她的衣裳时,他才明白,那不是怒。
那是来自身体深处几近原始的兴奋。
是一种想要毫无保留的侵丨犯与蹂丨躏,想要将她欺哭。
叫她只能将那双小手颤颤地攀在他的肩上,向他求饶。
所以当时的沈欲颇为谨慎地审视着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兴奋,也并没有放纵自己对她做些什么。
可这厢知虞听到他的话后,心尖更是绷紧得无以复加。
她想,那时关于她给他下药这件事情,虽都是模棱两可,没有直白指出背后之人。
可他方才的话分明也证明了,在他心里一直都清楚,下药的人始终都是她。
她没有开口,只是掌心沁生出冷汗来,心也好似悬挂在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上方。
稍有不慎,就要跌坠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而当下唯一的转机全都只能寄托在知家的那位哥哥身上……
大概是不巧。
知虞好不容易回到知家以后,刚好赶上了晌午。
她根本找不到与知随私底下说话的机会,便只能被对方热情地留下来用午膳。
知随见沈欲竟也亲自陪着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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