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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那些猜测不敢舞到牧霁文面前,若被他知道,恐怕反而要觉得心酸。
要真是金屋藏娇倒还好了,至少藏着的那个想亲就给亲,想抱就给抱。
而他养在家里视若珍宝的那位,却没那么黏人。
有时候牧霁文会在走进客厅的瞬间看到江寞,后者看到他,也会很给面子地走过来抱抱,说声“一天没见甚是思念,我好想你”。
可还没等他做些什么来纾解相思之情,江寞便一无所知地松开手,走得毫不眷恋。
留在原地的牧霁文如梦初醒,意识到江寞并不是特地在等他,而是刚好晃到这里,刚好碰到火急火燎回来的他,就刚好无意识地撩拨一下。
牧霁文越来越觉得江寞像只猫,因为有信任的人在,哪怕是陌生环境也能慢慢卸下警惕。
看上去懒洋洋软乎乎的,脑袋瓜里却时刻都有各种想法。
想得太入迷,导致成天神出鬼没,要循着某些轨迹才能掘地三尺找出来,什么犄角旮旯都有。
有天晚上牧霁文在床上等到深夜也不见人回来,只好去找,楼上楼下绕了几圈,牧家大得很,最终是在闲置很久的音乐房里找到的人。
江寞穿着缎面睡衣,蜷缩在一架钢琴边,睡得无知无觉,
音乐房里光线恰到好处,更衬得他白皙清瘦,像尊和田玉雕出来的艺术品。
此情此景,牧霁文看了真是又心疼又好笑。
他走过去想把人抱起来,刚有动作江寞便醒了,嫌光线太刺眼,就用手臂遮在眼睛上。
袖口随着动作滑下去,露出一截干净瘦削的手腕,青绿血管在暖光下清晰可见。
牧霁文收回手,在他面前半蹲下去,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又找到我了呀。”江寞像是自知理亏,妄图用调笑的语气蒙混过关,“是不是等了很久?我这就去给公主暖床。”
牧霁文这回不打算轻拿轻放,他垂下眸,淡淡地说:“嗯,等了你很久,想和你做爱,结果你躲在这里睡觉。”
牧霁文说起荤话来也是从容不迫,江寞却听红了脸,四肢百骸瞬间便酥软成一池春水,又被徐徐的清风吹皱,荡起涟漪。
情正浓时,对床笫之事简直食髓知味,一个眼神一个触碰都叫嚣着欲壑难填。
江寞抿了下唇,深吸口气,认真说:“我也挺想的,既然我们都这么迫不及待,要不你就在这里上我吧。”
他学的是牧霁文,用最煞有介事的口吻,讲最直白不加掩饰的荤话。
唯一不同的是,牧霁文讲完还能面不改色,他却在讲之前就脸红到快要爆炸,几欲逃跑,最后更是掩耳盗铃似的闭上了眼。
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江寞被抱了起来,有力的手臂箍紧他的腰,掌心安抚般绕过侧面轻轻拨弄着腰窝。
身下传来冰凉的触感,似乎是坐在了钢琴盖上。江寞下意识想去摸,却被半路截胡,牧霁文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闭着眼都能感到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丈量,又像是猛兽用餐前优雅的欣赏。
“害怕了?”牧霁文的嗓音里带着点笑意。
江寞摇摇头,“我才不怕。”
“只是我们真的要在钢琴上吗?”他有些犹豫,既不想扫兴,又实在舍不得,“很贵的吧,弄脏了好可惜。”
牧霁文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剥江寞衣服,一颗一颗把纽扣解开,从遮盖得严严实实到坦诚相对,这个过程也是种享受。
“不会。”牧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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