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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抬起脸,忍着头疼问:“他是对谁都这样?”
“你别管他是不是对谁都这样,至少现在他这样对你了,要我说你高低得请人家吃饭,把人家的外套送去洗干净了再还给人家。”
容浅垂眼沉默。
韩广智起身去给他烧水,说话声从厨房传出,“别不好意思,人家又没有笑话你,你要是不好意思请他吃饭,我可以陪你一起。”
容浅低低嗯了一声,韩广智没听见。
等他端着热水出来容浅已经在喝粥了,他问:“成不成?”
容浅点头。
“那你想想去哪吃。”
容浅垂眼沉默,安安静静地喝完粥拿出房间里那袋药,吃完了再找出云南白药喷手腕。
韩广智来就是给他送饭的,见他好好的酒醒了,饭和药都吃了才放心地回公司。
下午的时候容浅抽空把那件外套送去了楼下的干洗店,却被告知这件衣服既不能干洗也不能水洗,甚至熨烫和烘干都不行。
容浅都听迷糊了,“那这要怎么办?”
干洗店的老板娘摇摇头,“这些奢侈品牌的衣服都很娇气,我们店没有能力洗涤,这要是让我们洗坏了,挣没挣多少,赔的话赔几个月房租都不知道够不够。”
容浅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外套去找其他的干洗店,但都得到了差不多的话,干洗店的老板都不敢接下这衣服,怕洗坏了。
容浅在外面辗转了快两小时,最后也只能把衣服原样带回家。
那之后又过了快一周。
容浅的心理建设反复坍塌又重建,还是没有勇气联系严律清自己要请他吃饭答谢,他怕被拒绝,更怕严律清以为自己是在套近乎又或是别有所图,他想得越多就越是不敢。
在他磨磨蹭蹭的时候[宁静宇宙]的下一次聚会时间确认了,这回容浅准时赴约,还带着外套一起。
但他到了才知道,这次严律清没有来,他和韩广智一样,出差了人不在源城。
容浅难掩失望地找个角落位置坐下,无精打采地听他们聊鱼竿,聊大马哈鱼,直到聚会结束了才拎着装外套的袋子回家。
那之后又过了两周,外套上的香水味都散干净了他也没有见到严律清,更没有机会把衣服还给他。
而且时间拖得越久,他越是没办法把想请他吃饭说出口。
容浅心理建设盖了一层又一层,释怀了自己喝醉酒在严律清面前出丑,却依然没有勇气主动联系那个号码。
一次和韩广智见面,他把自己苦恼的事情说给对方听,“过了这么久再说要请吃饭答谢会不会显得特别……”
他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韩广智给他补上,“特别没礼貌。”
容浅叹气。
“很像在找补,不太合适了。”
在人际交往方面,容浅是一直都不如韩广智的,便虚心请教,“那我该怎么办?”
“买点礼物试试?”
“比如?”
“像我们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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