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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作何感受,心疼、恼怒、气愤,还有一丝…放松。
“主子不该以身犯险,拿自己的身子做注。”
“我内力深厚,一些川楝子无伤大雅,你不必为我心忧。”呼延云烈见卫凌牵挂他,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方才还愁容满布的面庞,眼下由阴转晴。
呼延锡和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堂堂呼延王,在自个的暗卫面前摇尾乞怜,一点好脸色、一两句关怀的话便能叫人心旷神怡,真是没得救了。
“还是好生筹划筹划秋猎的事吧,白梓人都送来了,这场秋猎大概是难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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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猎场设在城郊的山野中,低矮的丘陵山路崎岖,再加上许久为未曾打理,山间出没的野兽一个不设防便可能暴起伤人,灌木丛也长到了人腰处,极易供人藏身。
暗卫营那边的布防之事呼延云烈本想交由卫凌来做,然炙影暗中同几个谏官勾连,在朝堂上就此事参了卫凌一笔,恃宠而骄、目中无人,企图越俎代庖,明里暗里还在责备呼延云烈过于宠幸卫凌,失了君王的分寸。
有关卫凌的事,其实一直是宫中的禁忌。呼延云烈征战天下,从关外带来的大多是兵士,攻下一城便留下一些亲信督城,自己则带着人接着南征北战。是故陈年旧事,大多是传言,有人当真,亦有人不信。
后来定都昌泯,呼延云烈不说二话地遣散后宫,闹得满朝文武翻天覆地,才渐渐有些传闻,翻出了当年卫凌的事。然而即便有传言,也只是暗地里,直到炙影将此事闹到朝堂之上,才摆到明面上来。
若不是卫凌任暗卫营副营首以来,倍受营中众人拥戴,所实行的新令也为人称道,怕是背后的话,不知道说得要有多难听。
校场上,卫凌与炙影带来的人分列两便,相互对峙。
赤跟在卫凌身后不远处,身着暗卫营比武的衣装,浑身紧绷,戒备地望着炙影,仿若一只捕食的小豹子。
“卫凌,我等今日已经许久了,你可还急得我们当日的赌注?”炙影开口道。
“自然记得。”卫凌手负于身后,上前两步道:“你赢了,我离开,我赢了,取而代之。”
“呵”炙影冷笑两声道:“你等这一天,怕是许久了吧?”
“自然”卫凌也不否认:“你为人阴鸷,不该呆在这个位置上。”
炙影本质上与丘林虎无什区别,都是以使他人痛苦为乐,这样的人心思扭曲,手握大权只会祸害旁人。
炙影没想到卫凌这般直截了当,叫他在众人跟前下了面子,当即恼怒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若非爬上了王榻,何以平步青云,短短几月位置副营首。不配?这两字从你口中说出才是当真可笑。”
卫凌面色如常,炙影恼羞成怒的话激不了他,淡淡道:“你的话当真是太多了,多说无益,比试吧。”
言毕,让出位置,赤迎面上前,身后跟着其它九人,十人如伞状排列,身子微侧于边上的同伴。
“呵,不见棺材不落泪。”炙影冷哼一声,嘴上虽硬着,垂在身侧的手却一紧。
赤那一行十人的气焰足得很,他与人打斗的场次数不胜数,到如今,仅凭出场的气焰,便能大抵看出一场比试的输赢。
如今这一场怕是…
不,不能输,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炙影那边领头的那个比赤大上几岁,自小跟着炙影,是他的心腹之人。
刚一交手,便是招招狠辣,直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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