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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也总是大眼瞪小眼,除了公事都不知能说些什么。
实则他也不知该如何与心爱之人相处,除了赏赐他也想不出哄人开心的法子,旁敲侧击问过刘胜,说不如寻些二人喜好之事做。
他想了许久,何谓“二人喜好之事”?抱卫凌时二人应当是合拍的,但事后卫凌总是一副羞愤难当的模样,看得他心中有愧,应当算不上“二人喜好”,充其量是他“一人喜好”。
那便只有跑马了,他和卫凌二人都爱马,小时候在草原上时,一得空他便央着卫凌带他去马场。卫凌总怕马性烈伤着他,必得自己骑着遛过一圈才能换他上马。
思及此,呼延云烈又是一阵心痛。
那样心心念念都是他的人啊,他怎么信了人是叛徒,对他下死手凌虐…
他欠卫凌的,怕是此生都还不清。
“主子,可是身子有不适。”卫凌看呼延云烈脸色不佳,牵着缰绳的手一紧,“要么今日作罢,还是等身子好些再来。”
“不必”呼延云烈固执道,他当下就要同卫凌跑马,唯有做些从前亲密无间时做过的事,他才能劝慰自己卫凌的心还在他身上,还没全然视他为旁人。
卫凌劝不过,只得将性子温顺些的那匹牵到呼延云烈跟前,想着呼延云烈大病初愈,身子尚且虚软,于是半跪下来,示意人踩着他腿上马。
呼延云烈见卫凌此举,只觉得被人狠狠擒住了心脏。
那日在马厩,他亲眼目睹呼延浔将卫凌的手踩断了上马,明明那样痛,却还是低垂眼,等人走了才缓缓起身,揉着伤手继续喂马干活,仿佛无事发生。
这样的事到底是经历了多少回才能视若平常?卫凌跟着他这么多年,他到底给了卫凌什么?
呼延云烈眼眶酸胀,他闭了闭眼,忍下那股近乎将他吞没的悔恨,一把拽起卫凌,二话不说掀起下摆,半跪在沙地上道:“托我上过这么多回,这次换我托你。”
在场众人见状皆是一愣,都忘了避讳,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们跪在自个儿随从跟前的君王。
卫凌全然没有意料到呼延云烈此举,也是顿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就要将人拉起。
“主子莫要胡闹,众人都看着呢。”
“何谈胡闹?我甘愿做马蹬托你上马。”
“主子是君王!跪天跪地,怎可跪臣子!”
“管他什么君王不君王,我愿托心上人上马,谁敢置喙!”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挪开视线,不敢再往这边看上一眼。
卫凌知道呼延云烈固执,也不能由得人这么跪着,只得硬着头皮点着呼延云烈的膝飞身上马。
刚坐稳,便听见呼延云烈道:“卫凌,以后不用为任何人做马蹬,即便是我也不用。”
卫凌望着呼延云烈,明知为何,却仍道:“为何不用?这原本就是我身为暗卫的分内之事。”
不愿顺水推舟,默认了主子口中的“心上人”之称,既然尚未坦明,便不想平白给人希冀。
呼延云烈心头一痛,自是明白卫凌的意思。
虽知晓不配轻易央求卫凌原谅,但腾然面对,仍是如对准心口一击,叫人痛彻心扉。
还想说些什么,身后却倏地传来一阵马蹄声。
失控的马上,一黑衣青年紧攥着缰绳,双腿夹着马腹,浑身使劲却实在无法拉停身下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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