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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这样的下场。
卫凌这一副视死如归、不愿多言的模样刺痛了呼延云烈云烈的神经,“有关便有关…你这样…”
“噗”
呼延云烈话没说完,就见卫凌喷出一口乌血,整个人向后倒去,他刚想扶住这人摇摇欲坠的身体,就见人已扶住桌沿,堪堪稳住身形,弓着瘦削的薄背,倔强地立在原处。
隐在宽袖中的手紧了松,松了紧,最终还是上前两步,用指腹抹去了人嘴角那抹碍眼的黑红,他压低声音道:“我不管这事是否与你有关,许商志又做出了什么荒唐事,齐国三年,你隔岸观火时,是他舍身为我找伤药、换吃食…是他不顾自己的安危为我盗来宫牌助我出宫,否则,我早就成了那乱葬岗下的无名尸首,我欠他一条命,所以无论他变成何种模样,我终究不能负了他。”
“但我也不会让你去送死,毕竟我和许明山有过约定,你不能死在我手上。”呼延云烈的视线从卫凌脸上挪开,眼神有些闪烁,“到时候我会派人在暗中保你平安。”救回许商志之后,他便和许商志两清了,就算要欠…欠的也是卫凌的。
呼延云烈的话如一记响雷炸在卫凌耳边,宫牌…当年那块宫牌许商志竟让主子以为是他弄来的。
那分明是他舍了半条命从禁卫处盗来的!
当年事态紧急,他不敢耽搁,盗取宫牌后匆匆放于主子枕上,留下一张字条后便去安排出宫的马车,难道是许商志在主子前看到宫牌,便说宫牌是自己弄来的?
为什么?许商志为什么要说谎?
卫凌一脸茫然。
呼延云烈以为卫凌这副表情是惊讶于当年那段往事。
“当年四面楚歌、孤立无援,只有许商志雪中送炭,纵然如今我已明了,对他并无爱慕之情,但月氏人从来不会欠人恩情,更不会放任敌人耀武扬威,所以,许商志我一定要救。”
卫凌几番张口,终究没说出实情。
若现在说出当年实情,主子多半会认为他是为了活命而扯谎,必然是…不会信他的。再者,就算主子信了又如何?他终究是活不了多久的,这份恩情能让主子在十年里对许商志念念不忘,可见其沉重,让主子在下一个十年里,因为一份恩情抱憾终身,他…宁愿主子这辈子都不知道当年盗来宫牌的人是他。
那便永远瞒着主子,让主子一直将他当做那个苟且偷生、见风使舵的小人吗?
心底有个细若蚊虫的声音呢喃着,他…不愿意。
终于更新了,自罚三杯。
p.s.虽然很想让更多人看到我的故事,但是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更新的,如果很长时间不更新只有两个可能…那就是,考试还没考完or文书还没写完…不说了,肝已经在痛了。
第60章
呼延云烈见卫凌半天不说话,耷拉着嘴角,哭丧着一张脸,活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心下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但这件事确实没有转圜的余地。赵国那边探子送不出消息,眼下行军的进程也耽搁不起。军粮本就不算充裕,若再拖下去怕是要影响南征,几番权衡,假意将卫凌交出去换许商志回来,再伺机而动将那些人一网打尽,似乎是目前最为稳妥的安排。
“到时候让呼延浔带队,送你到交人的地界,炙影还会在暗中跟随,有他们两人在,你自己也是暗卫营出身,这一趟应当是万无一失。”
卫凌想,这便是无论如何都要他去了。纵然是意料之中,但心角还是微微一坠。
早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了,出任务便如同家常便饭,然而这次,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同,一种莫名的不安早早地在心底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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