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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实在太久没和人一起玩耍了。
嬷嬷说,他说父王唯一的嫡子,其他王子见不得他的好,甚至巴不得他去死,但哥哥们见到他总是笑着的,好像很喜欢他的样子,讨厌一个人应该是不会对他笑的吧。所以,今天早晨他还是跟着哥哥们出来了。
进猎场的时候原本还有哥哥身边的下人跟着,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剩他们三个人了,他有点害怕,先前和父王出来打猎的时候,父王不让他自个儿去行动,说山里很多猛兽,一口可以吃他一个。若是来了三头猛兽,岂不是他们都要被吃掉?
等到他们停下来的时候,草都快比他高了,他正想说回去,却没想到哥哥们突然就说找不到回去了路了,安全起见,他们要分头行动,怕带着他有危险,所以让他乖乖在原地等着,他们最多半柱香的功夫就回来。说完也不等他答应,四哥将他从马背上放下,一挥马鞭,就跑远了。
他就在原地等了好久好久,肯定不止半柱香了,等得他又冷又饿,他一开始还担心是不是哥哥们遇到危险先躲起来了,是不是再等一会儿他们就回来接他了?
但是他等啊等,等到天都快黑了还不见哥哥们的影子。他想起父王曾经教过他的话:与其呆在原地等死,不如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所以,他鼓起勇气,自己一个人摸索着,想找下山的路,没曾想却到了湖边。
还好碰见了这个人,不然自己说不定真要葬送于野兽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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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困于梦境之中,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行走夜晚的山间,拐了个弯儿就不见了。
他想追上去,却发现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耳边传来急促的叫喊声,喊得似乎是...自己的名字。
突然间,眼前的景象开始撕裂,他感觉自己在快速地下落,他胡乱挥舞着手臂试图抓住些什么,却是徒劳。
四周浸在刺目的白光之中,他看见主子的身影愈来愈远,远到他似乎穷尽一生追逐,都无法再像初见时那般亲密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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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最终还是醒了过来。
那天,当值的护卫见卫凌迟迟没来换班,找到他住处时才发现,人浑身是伤,也没包扎,黑乎乎的烟灰就这样随意地糊在狰狞的伤口上,整个人像是被血洗过一道,那些伤口都已溃烂流脓了。
原本那护卫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卫凌不过是个小小的护卫,宫里死个护卫还没主子死个鹦鹉动静大,所以就只报给了护卫长。
护卫长原本也没放在心上,结果又过了几日,王上却突然问起,说卫凌去哪了,还说他要敢是玩忽职守,便要加倍的罚,他这才将卫凌的状况报了上去,王上听后似乎也没当回事,只说“人不能死”。他才找了几个大夫给卫凌看病,大夫看过都摇头,说是病入膏肓,内伤外伤都这么严重,怕是救不回来了。
护卫长把大夫的话报给王上,却没想到惹得王上大发雷霆,竟说人救不回来,整个太医院都一起陪葬。吓得他赶紧往太医院跑。御医是给主子看病的啊,他哪知道给卫凌看病要去找御医?结果太医院灯火通明三个晚上才将人救回来,人生鹿茸又吊了四五天,人才醒过来。
原本以为这事到这算完了,结果谁知道人一醒来就要走,说是不能住在主子的地方,要回自己的住处,怎么拦都拦不住。他哪敢让他回去,他那住处能住人?马住的地方好歹都有个棚,他那破地方四面漏风、又湿又冷,就算他敢让他回去,太医院也不敢啊。好说歹说才劝得他住下。
他真是搞不懂,护卫房又不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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