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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子云是呼延铁骑的指挥官,是呼延云烈麾下的大将,更是最早追随他的那批人。
“留着他的命。”隆子云脚踩着血泊走到卫凌面前,见他状况不好便道:“先放他下来。”
行刑人闻言立马放下绳索,失去支撑,卫凌如无骨的软虫,眼看就要摔倒在肮脏的地面上,然而隆子云却在此时出手,伸出剑柄在卫凌腰间施力,算是扶着他躺在了地上。
隆子云俯视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只看这人面色便知他气血亏空的厉害,一看就是旧病成苛,禁不起军营里的极刑。
王上吩咐他,无论用何种手段,都要撬开这人的嘴,他原本以为这人要么是罪大恶极,要么是心思心机深沉,但如今一看,却觉得这人普通的很。
不懂辩解,也不会反抗。
这般的人,怕是确实什么也不知道,换谁来用刑也是一样。
隆子云解下自己的披风扔给行刑人。
“给他披上,王上要亲自来审。”
第10章
呼延云烈到禁卫营牢房的时候,卫凌正蜷缩在地上。寒毒来势汹汹,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恍惚之间,他只凭着本能紧紧地攥着身上唯一的物件——隆子云留下的披风,好挨过这一阵一阵痛入四肢百骸的痛。
黑血从口鼻中溢出,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衣袖,用内侧擦净,原本就是黑色的衣物上,只留下一些深色的痕迹。
呼延云烈刚从许商志那儿来,两人一起用了晚膳,还缠绵了一会儿,眼看夜色暗了下来,许商志支支吾吾地哄他离开,他心中了然,也没强求。
其实许商志不提,他也想不到那码子事,只是十年未见,心中记挂之人却不愿与他亲近,心中多少是有些不快的。
未见之时百般撩拨,见面之后却几番推拒。
明明是情谊深重的两人,又何必做出些欲拒还迎的招式。
呼延云烈心中有气,看见秽物一般缩在地上的卫凌,身上裹着他赐给亲信的披风,顿时觉得一口气找到了泄口。
一脚踹上那人的后心窝,只用了六七成的力,人在地上滚了两三圈才停下,耳边是那人剧烈的咳嗽,其中还夹杂着沙哑的喘息,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呼延氏的暗卫,宁愿护主而死,也不会苟且偷生,这么个贪生怕死的东西,他看着当真是糟心。
呼延云烈的随从搬来一张太师椅,呼延云烈端坐其上,又两个狱卒将卫凌架起,锁在刑床上。
狱卒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卫凌的四肢拽开,有一点让他们不解,这人正不受控制的轻颤,身体冰得像放了几天的尸体,然而这人混沌的双目、胸口细微的起伏都显示他还活着。
卫凌被锁在刑床上,面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灰白的唇勾起了一个弧度,就快散开的瞳孔骤缩了一下,他哑声道:“主......主子。”
“掌嘴。”呼延云烈靠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撑着额头道。
“啪、啪、啪”
清脆的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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