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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或迭起的白色海浪成了汪洋大海里唯一的亮色。
凛冽刺骨的海风从窗前吹过,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林瓷书靠在玻璃窗旁看屋下无人嬉闹的沙滩,钟伯延站在身后,为他披上外套。
不知道钟伯延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林瓷书坐在沙发上发呆,躺在沙发底下小憩的狼犬突然向门口跑去,不停用爪子挠着门,对着门缝吠叫。
“怎么了?”
林瓷书被吓了一跳,刚走到门口,只听“咔哒”一声,狼犬按下了门把手,门被呼啸的风吹开,风雪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雪花却没有落进房间。
钟伯延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冲他笑了笑,“抱歉,我回来晚了。”
“可以抱一下吗?”
林瓷书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给钟伯延发了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钟伯延没有回复那条消息,现在却站在门口,身上落着初冬的雪,低声向他要一个拥抱。
林瓷书的眼里被风吹起酸涩的潮湿,下一秒他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一点冬日特有的寒气,却没有暴雨时裹着青草和泥土芬芳的潮气。
他抱着钟伯延的肩膀,手指抚过被雪浸湿的发梢,停在温热的皮肤上。
钟伯延的后颈有一道淡粉色的伤疤,很新,看上去才拆线愈合不久。
“你不喜欢那个味道,我就去做了一个小手术。”钟伯延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胸腔振得林瓷书浑身发疼。
“什么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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