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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时他隐约听到有人叫了一声“钟医生”,醒来时却床边空无一人,没有陪护,也没有钟伯延。
林瓷书看着病床旁空荡的座椅,忽然有些失落,但很快,这种失落又消失了。
标记清洗的伤痕褪去,在父亲的见证下,林瓷书和汪桐结了婚,那个曾经标记过他的家庭医生彻底成为了永久不可提起的过去式。
在没有发生意外以前,钟伯延在林瓷书面前的身份很单纯,只是短期的家庭医生,负责在海岛为他调理身体。
等林瓷书和林家精心挑选的联姻对象结婚后,他的丈夫会为他安排新的家庭医生,钟伯延不会在他身边待太久。
钟伯延不属于林家,林瓷书以为离开海岛后自己至少可以和钟伯延做朋友。
但只是他以为。
钟伯延标记了他,破坏了林家精心准备的商品,四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林瓷书知道林家会处理这个毁掉Omega清白的家庭医生,没有向父亲询问钟伯延的下落,沉默地接受他的责难,接受他为自己安排的婚事。
林瓷书做好了再也不见钟伯延的准备,重逢后从没有对他有过好脸色,钟伯延却一再为自己解围。
如今钟伯延的惯用手受了伤,日常生活怕是有诸多不便。
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明明标记已经洗了,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Alpha该死的信息素,总在松动时隐隐作祟,林瓷书恨透了Omega的生理缺陷。
他烦躁地关上窗,玻璃窗撞着金属边框发出“嘭”的巨响,吓到了正在地毯上玩球的小猫,趴在狗窝里休息的狼犬抬起头,睁着一双圆润的眼睛望着他。
小猫丢下小球飞奔向主人,狼犬踱着步子慢吞吞地凑到他的身旁,用鼻子蹭着他的小腿。
林瓷书挠了挠小猫的后颈,抱着狼犬坐在地毯上发起了呆。
*
自从被混混纠缠后,林瓷书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再去过那间咖啡馆,也没有再碰到钟伯延。
并不是他刻意回避,只是那天回来以后,他的身体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或许那天被Alpha纠缠时被狼犬拽着跑出小巷,难产后未能完全恢复的生**承受不住剧烈的运动,从陪钟伯延去医院起一直在断断续续地疼痛。
林瓷书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难产的后遗症,尽可能待在家里静养,没有外人来访,只有两只宠物陪着他。
夏末的空气散去燥热,清晨突起的风吹得窗户阵阵作响,林瓷书在睡梦中被响动惊醒,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也许是起风的缘故,今天的气温似乎比前几天下降了一些,他觉得有些冷,想要关上窗户,双脚刚刚踩上地板,从腹腔和耻骨传来的剧痛令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林瓷书重重地倒在地上,眼前闪过一阵阵黑,干涩的喉咙里充斥着铁锈味。
他闻到了鲜血的气味,浓烈沉重的血腥气在空气里弥漫飘散,小猫和狼犬乱作一团,在他面前低叫嘶吼。
林瓷书把手伸到身下,冰凉颤抖的指尖碰到了一大片温热的湿濡。
他出血了,不在发情期,也没有分娩,他的生**毫无征兆地出血了。
大股鲜血从生**里涌出,瞬间浸透了睡裤和地毯。
林瓷书蜷缩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空隙里,肚子里的脏器揪在一起,被撕裂穿刺的疼痛从腔体内部贯穿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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