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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放心,阮小二对祝东风中事宜,从不敢懈怠。”
谢尧臣冲他下巴一挑,道:“退下吧,和张立他们一道去吃饭吧。”
阮掌柜闻言行礼,躬身退出了谢尧臣的包间。
阮掌柜离开,店中跑堂便陆续给二人上菜,饭菜以此上来,人退出去后,辰安取出银针,一一检查过所有菜品,以及二人碗筷等物,这才和星儿一起,着手给二人布菜。
宋寻月边用饭,边问道:“这河南府的官风不大好,不知居安思危的道理。”
谢尧臣点头:“确实不好。走之前,父皇跟我说,不触及刑法的,我大可看着纠一纠,这河南府得纠,今晚回去先给父皇写个折子,将河南府情况说一声。”
宋寻月听罢问道:“河南府这情况,明显是安逸久了,你在时能纠,若你走后,他们又故态复萌,可怎么好?”
谢尧臣冲她抿唇一笑:“简单,让他们长个记性便是。”
宋寻月好奇问道:“怎么给他们长记性?”
谢尧臣冲她挑眉道:“这几日你且看着。”
见谢尧臣神色笃定,宋寻月心间不免也有了些看热闹的心,倒是很想知道,谢尧臣会怎么做。
二人吃完饭,在城里又转了转,便一道回了河南府阮掌柜给准备的宅子。
回到宅子里,谢尧臣先进了书房,提笔写道:“河南府富庶安居,闻当地人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恰于此故,官与兵同享安逸,官府不达时务,官兵潦草塞责。古语有言‘伤其身者不在外物,皆由嗜欲以成其祸,若耽嗜滋味,玩悦声色,所欲既多,所损亦大,既妨政事,又扰生民(注1)’,河南府已有成祸之兆,若纵其欲,不堪设想。儿臣欲纠其风,待事成,再告父皇。另,父皇励精图治,大魏国力强盛,许类河南府者众,父皇切记留心。”
写罢,谢尧臣即刻便叫张立将折子送了出去,等折子到京城,快马也得六七日,想来等父皇看到的时候,他都解决了。谢尧臣耸耸肩,便暂且不再想折子的事,去找宋寻月,准备沐浴休息。
夫妻二人沐浴后从净室出来,各自换了休息的袍子,丝发解散,边往塌边走,谢尧臣边对她道:“明日咱俩照常出去玩。”
宋寻月闻言不解,不是要纠官风吗?但念及谢尧臣今日在酒楼说的话,便没多问,想来他已有成竹,点头道:“成。”
宋寻月放下榻上帘子,坐在塌边,自脱了鞋蹿进了榻里,跟谢尧臣叮嘱道:“你熄灯。”
谢尧臣却没有动,直接脱了自己睡袍,跪上榻,钻进榻帘里,扣住她的脚腕,将她拉到身下,这才道:“不熄!”看得见才好。
宋寻月脸微红,双臂吊着他的脖颈,抬头吻住了他的唇。
第二日一早,夫妻二人便出去游玩,游玩一整日,晚上再回城里吃饭。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去用饭时,谢尧臣没有在马车上留人。
等吃完饭出来,二人回到马车上,谢尧臣忽地对宋寻月道:“今晚得闹点事,不知要多久,你要先回去休息还是陪我?”
宋寻月冲他抿唇笑,侧头道:“当然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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