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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司机快速地关掉了电台,有些不安地在后视镜里看了彼得一样,总觉得刚刚这人想要打爆他的车,是错觉吗?
许久,彼得才把攥紧的手心松开。他抱着花,沉默着等待车辆到达终点。
下车后,他抱着玫瑰一路向前,走进复仇者基地后的那片平地。这里或坐或站地在那里三三两两,他们大多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胸口别着一朵鲜艳的红玫瑰,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们身上,仿佛有无数只光影构成的蝴蝶在飞舞。
这里播放着优雅中带着些欢快的音乐。
这仿佛真如司机所说,不是一个葬礼,是一场婚礼。
这是她的要求,她说:“我葬礼上放很多玫瑰花怎么样,再要来点欢快的音乐。总感觉这样很浪漫。”
……
旺达注视着安静躺在棺木里的人,她的生平太过短暂,十五岁的年龄短得就像一簇烟火,更况且大半的时光里她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基地内,连一丝阳光都难以看见。
她不像他们,他们是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而康娜,她似乎从一开始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低头看着这个仿佛沉睡过去的女孩,她的身下放着一套精致的崭新的外骨骼,他们已经尽力试图让她看起来更像鲜活时的样子。只是她死之前的体重太轻了,这份瘦削破坏了她原本精致的五官,她手里捧着一束已经被剪去所有荆棘的玫瑰。
旺达还记得她第一次与她见面时读取到的画面,恐怖的甚至给她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但现在仔细回想,当时她看到的画面是第一视角。也就是说,康娜很有可能才是那个承受者,而不是施暴者。
那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温暖,倔强,且强大。这是那一日,她在那次信息风暴中感受到的,当时她感应母巢的信息风暴就差点被带入无尽的疯狂和痛苦,紧接着是一道温暖的信息重新席卷了她的身体。
如果说母巢的意志是毁灭,那这个女孩的意志,就像最坚固的盾和最温和的风,阻挡着那股破坏的意识,温和且坚定地清除这母巢的破坏。
莫名地让旺达产生出某种眷恋的情绪,她试图伸出手再一次去感受那种温暖。
只是空荡荡的,手底下只有略带着些冰冷又沉寂的黑暗。
……
托尼双手插着口袋,他是她的监护人,他十分顺利地获得了,她的葬礼布置权。望着门口来往前来看望她的人,对着每一个前来的人僵硬的勾着嘴角。
突然他看到了两个孩子,准备悄悄从门口溜进来,试图往停棺的地方跑。
托尼快步走到他们背后,提着住他们的后领:“私人地方别乱闯,谁带你们来的。”
两个孩子回头警惕地看了托尼一眼,其中比较瘦弱的那个明显有些胆怯,他抿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而身材更圆润的那个小孩胆子更大一些,被托尼抓住也不怯场。他大声说:“放开我。我们是来看布鲁茜姐姐的。”
“这里没你们说的什么布鲁茜。”托尼皱着眉不耐地说。
“不可能,我们在玛蒂尔达夫人那里看到的,我认识的那个地址明明就是这里。你凭什么拦着我们。”那个小胖子努力试图挣脱他的手。
“玛蒂尔达夫人?”这不是康娜经常去寄钱的那个孤儿院院长吗?康娜的大部分工资都给了那个孤儿院。
“你为什么叫她布鲁茜?你们和她什么关系。”托尼眯着眼睛,十分有压迫力地盯着那个明显更胆怯的孩子。
那个孩子被托尼的目光盯得害怕极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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