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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从这样危险的沉迷中醒过神来,深深呼出一口气,看向沈行琛的双眼,也恢复一片冷静的清明:

“你找我师父,是想干什么?”

“哟,那可不好说。”沈行琛半真半假地勾起唇角,“我可能找他上床,也可能,杀了他。”

最后三个字的口气如此漫不经心,笑意盈盈,仿佛不是在说杀一个人,而只是,信手摘一朵花。

裴郁凝视着沈行琛,像审视一尾溺死在海里的鱼:

“那我不可能告诉你。”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嘛,小裴哥哥。”沈行琛笑笑,指尖向他衬衫前襟上移来,“你自己也会想知道的。”

裴郁又后退半步,想避开对方动作。

那指尖轻巧地追随他后退,在他肩上,颈侧,跳着轻盈的舞步:

“我能告诉你的是,七年前,虽然严朗办了病退,但是他并没有生病,反而是他儿子大病一场,动了手术。”

第24章 冥府王座之侧

七年前师父儿子生病的事,裴郁也有所耳闻。

只是,师父一向醉心工作,为人低调,从不对个人生活多加张扬。加上那时他儿子看病和手术都在国外,裴郁并不是很清楚,严朗也没让他多过问。

现在想来,江天晓案,师父病退,师父儿子大病一场,许多事情似乎都发生在那个时候,前后相隔并不久。

只不知是偶然的巧合,还是谁有意为之。

默然半晌,他听见沈行琛一副好商好量的微笑口气:

“我说过,不会难为你的,小裴哥哥。我知道你现在有案子要忙,时机不合适。”

“而且,”沈行琛向他飞来个柔情涌动的眼风,“我可舍不得胁迫你,要等你自己想通。”

裴郁抿了抿双唇,对那种显而易见的勾%引视而不见。

“好吧,既然今天还是不能和你上床,我就先走了。”沈行琛语气颇为遗憾,眸中神情却是狡黠,“你改变主意的话,我随时恭候。”

裴郁还没说什么,又见他朝自己含情脉脉地一笑:

“随时,随地,我都洗干净等你哦。”

裴郁抿着唇走远两步,一语不发,伸手拉开房门,凉凉地睨着对方,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送客手势。

“不挽留我一下吗,小裴哥哥。”沈行琛走到门边,又转过脸,冲他眨眨眼睛,“这漫漫长夜,如此空虚,如此寂寞,夜风那么冷,床板那么凉,你孤单一个人,冷冷清清,多难熬呀,我会心疼的。”

裴郁终于忍无可忍,从唇角挤出一个字:

“滚。”

沈行琛看着他,半委屈半得逞地叹口气,摊一摊手,便从房间门口出去了。

直到听见家门不轻不重地砰一声被关上,裴郁才把气吐顺了,整个身体放松下来。

脑海里忽然就冒出一句非常中二的话——

冥府王座之侧,岂容活人酣睡。

下一瞬,他甩甩头,打散这些字眼,并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被某人的傻%逼气质传染了,他暂时还没有想发展成神经病的意愿。

这样想着,他才放开门把手,轻舒一口气,走向那枝,盛开在颅骨眼窝中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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