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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甚是熟稔,确认了彼此的意思后,酒会还没结束便抱着亲亲啃啃难舍难分,一直回到施跃的房间开始办正事。
炮友体力不减当年,技术也突飞猛进,正当他俩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时,施跃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
施跃气得骂娘,那么大的请勿打扰灯是亮给谁看的?
他们不打算应,按铃之人却越发来劲。施跃只好从床上爬起来,裹了件浴袍去开门。
于是施跃被傅迟请到霍景延这里时脸色铁青,一进屋就看到霍景延的脸色比他更青。
施跃登时愣住,眼神询问傅迟,傅迟无奈地摇了摇头。
“因地制宜,因材施教。”施跃嘴贱,不住地说起风凉话:“你家那位我虽不熟,但也知道那是个倔脾气,你说你是不是把他给气到了?然后他又反过来把你给气到了,嗯?”
霍景延狠狠说:“他要跟我离婚。”
施跃惊讶地张了张嘴:“这么严重啊?不至于吧。”
霍景延铁青的脸色延缓,却换上一副犹疑不定的神情:“他好像真的不爱我。”
施跃作为一位离婚四次,阅男无数的风流omega,对霍景延所能提出的唯一意见就是:过不下去离了算了。
但是他知道,霍景延要的不是离婚。
霍景延对爱情甚至婚姻的期望布满了陈旧而保守的特质,他需要的是高纯度的排他性和对方以及他自己不渝的忠贞。
若霍景延是个跟施跃自己一样的风流人,这男人离婚的次数恐怕只多不少。可他偏偏不是,他非要在这衣香鬓影的花花世界里做个遗华反质的老古板,他喜欢一个人,就一定固执地喜欢到底。
施跃在霍景延身边坐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驰骋商场无敌手,再是出类拔萃的继承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坐在这里一脸幽怨的拔花瓣,猜测爱的那个人是否也同样地爱他。
然而,施跃已经想不起自己上一次为情所困是什么时候了。
在这个谈起真爱二字时再也得不到正向反馈的时代,陷入爱情里的人们不是被称作舔狗,就是僵尸都不吃的恋爱脑。
可是倘若能够找到真爱,能够找到那个可与之灵魂共振的人,施跃也不愿意游戏人间,不愿意辗转在不同人的床帏之间通过性来汲取爱。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有些羡慕霍景延。他虽然在这方面显得笨拙,但至少还拥有剖自己的心去爱人的能力。
当然最后和消沉的霍景延劝着劝着,施跃就开始不耐烦了。
他扔下一句“谁爱的多谁先低头”,随后恨恨地说着什么僵尸都不吃恋爱脑,回去找炮友共度春宵去了。
留下霍景延独自在房间里,又要僵持,又是自苦,但唯一没做的就是叫律师来打离婚协议。
顾珏也消沉了几天。
以霍景延惯常雷厉风行的速度,离婚协议应该他睡一觉醒来就会放在自己的床头。
但他等了几日,霍景延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没送来离婚协议,但也不再联系自己了。他们就这样沉默地僵持着,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顾珏不知道霍景延的这种冷处理代表着什么,也许他太忙所以没顾上,也许纸质版的离婚协议在中途寄丢了——但没有收到离婚协议是事实,所以顾珏至少诚实地不怎么失眠了。
霍景延在北和市,顾珏在江平。两个人天各一方,又没办法靠合拍的性生活来缓和紧张,于是热战不可避免地变成冷战,冷战又蔓延到周围的所有人。
顾珏心里被一块石头压着,所以他实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同霍景延拔河。
因此这些时日,他拉着仇是细细研究了顾瑾电脑中的那份圣熙财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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