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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
可他没停下往床那边走的意思。
其实,苏少卿的身子骨在外头转了一圈很累。
又是扎针。
做内检被弄疼。
奈何雍拓让他活的舒服,不累,那对方要的,他被养着的时候都会给。
苏少卿觉得能从这个好开头回报这个依靠才是正当的事。
他俩来了十来分钟当催化剂的贴鼻吻,苏少卿的水洗布蓝色牛仔裤被搁放在床柱头上。
还有他的T恤,雍拓是抱老婆过来躺入床单,才把那白布料卷起来脱掉丢在了枕头上。
苏少卿的人挺天生难养的,爱哭又怕冷,莹白色的锁骨发抖,像被抽掉了筋骨只能软软呼吸,雍拓爱穿宽松版型的衣服,苏少卿却穿修身显瘦的,这幅撑不起大码的骨架子平时看已经够清冷单薄,没想到此刻更清艳禁欲,可能穿专柜那些女装都行……他被拎起脚踝骨。
苏少卿昂起头部,双手撑后,把身体抬起来,他比正常男性白很多的脚趾被雍拓的手握着,把玩。
难忍的丈夫看到了惹来满室清辉的漂亮男子的出身证明。
苏少卿白璧无瑕的皮肤上有一个局部色素不均匀的红蝴蝶,胎记很多都丑,黑,他不是的,他的疤痕体质酿就了一个多年难愈的红色皮肤血管沉淀,那块单片“蝴蝶”翅膀的周围一圈是深粉,蔓延到周围是珍珠粉的淡色系,加上他的腿上什么毛发都几乎没有,这是一块美丽又残缺不全的小胎记。
雍拓没错目,顺着蝶的每一寸绒毛,触角,口器和磷粉看。
雍拓被红色胎记狠狠迷晕了一把。
摔碎还没粘起来的琳琅白玉以前怎么样,他不管。
欲横流过眼眸。
他要让苏少卿现在就做他在婚姻世界里初次封疆踏平的一张领土地图。
随之一股男性的力量过来,额头抵在雍拓怀里的俊美男子被金钱和情感征服,他脸泛起朦胧美的柔弱,和皮肤形成黑白冲撞的长发垂落,脸红心跳像被化妆棉扑了一层粉,又唤了一声,“三哥。”
“嗯。”
如水的眸子合住,被答应他的雍拓吻了下眼睑。
……
一会儿,雍拓的手指摸摸他的嘴角,唇动动。
“是不是紧张。”
捻捻人下巴肉的手好热,也好有安全感。
苏少卿把脸递出去被他抚摸,按他手背:“因为我今天检查……是会有点……”
“你交给我。”
雍拓知道老婆怕疼,眼底的情绪有时候特别浅,抬掌拍拍圆润的肩膀,把他搂紧紧的。雍拓更不着急,但他常年冷漠的唇峰被苏少卿叫到软化。他排行老三,叫他三哥的人是很多,唯独对太太声音内的破碎和依赖感是受用无穷的。
他发现苏少卿叫他三哥,感情色彩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还有家,有工作,有梦想。
他一无所有。
若要好好活着,握住那脖子里勒出血痕的一线,以后只有他的三哥。
两个人也是在用亲人一样的心情看待这种事。
他们不情意绵绵,不撒娇示弱,走的是互相帮助和真心相待。
是冰霜满身的寄生鲜花和饲养者的关系。
苏少卿被世俗拉扯不清,在道德底线里挣扎过,但他到底活明白了,这种配合又清醒的态度让雍拓改观不少。
二者知道他们结婚没有那种了解和激化的爱,他们的关系就是求个双方互惠互利的平稳和安全,而且,伪兄弟“背德”可能真的比较特别吧,雍拓决定今天先浅浅爱一下领土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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