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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记着答应过六叔的话,不能喜欢上严承光。”
涂诺又向那边看了一眼,软软地说:“我知道了。”
六叔回去了,涂诺乘了地铁回公寓。
在地铁上的时候,她搜索了“严青枝”这个名字。
网页一页一页地往后翻,关于这个名字,现在唯一可查到的只有“青枝染”这个植物染色工艺的申请专利。
涂诺百无聊赖,再输入“宇辉染色”继续搜索。
这一次跳出来的内容很多。
涂诺大略看过,竟然在七八页之后,意外地看见了一张严青枝的照片。
那是宇辉染色厂的一位老员工写的回忆录。
其中摘录了很多几十年前的报纸报道。
有一篇的下面标注着这样一行字:肖正宇厂长视察实验室,严青枝技术员正在做染色实验。
那篇报道里的严青枝也就只有二十几岁,五官精致夺目,梳着乌油油的麻花辫,穿着白大褂,拿着玻璃试管,正轻轻扬起脸,望着站在她身边的高大男人。
男人就是宇辉羊绒的创始人徐正宇。
这张照片,明显就是领导视察工厂实验室的样子。
因为是翻拍,画面很是模糊。
可是,严青枝眼睛里溢出的那种崇拜和爱慕,即便是隔着久远的年代和泛黄的纸页都能看得出来。
所以,用“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来解释严青枝当年“借酒诱惑,生下私生子”的行为,应该也说得过去。
只可惜,这位母亲算计好了儿子的出生,却没有算计好儿子的人生。
她意外离世后,唯一留下的那套清辉小区的房子也没能在关键时刻护住严承光。
涂诺记得清楚,七年前,她和六叔送严承光去火车站。
她在往严承光的背包里装她的存钱罐的时候,看见过一本明江房管局开的房产证。
当时她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严承光当时应该并不想去求肖家,而只是打算卖掉妈妈的房子来救舅舅。
那么,后来事情又怎么会发展成那个样子了呢?
比起替人顶罪坐牢,前途尽毁,卖掉房子不是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法吗?
这是涂诺知道严承光很可能是替人顶罪以后,思考最多的一个问题。
只可惜,时间太久远,不想让那件事旧事重提的人又太神通广大。
截至目前,她没有任何头绪。
第二天周二,又是一个大晴天。
涂诺昨天晚上跟许金朵通了好久的视频。
她可是真的羡慕许金朵的应变能力。
在丢开以严承光代入男主脸的那篇小说以后,许金朵的新文又写了两万字了。
许金朵像个不会睡觉的夜猫子,拉着涂诺讲了半宿的故事,导致她上班的路上都在打哈欠。
终于到了宇辉大厦,她忍住哈欠走进一楼大厅的时候,才想起她昨天发的快递。
也不知道快递现在到没到。
涂诺一边想,一边向自提柜那边看过去。
已经有两位快递员在那里分发快件了,
只可惜,涂诺还没有看见她昨天发的那家快递公司的快递员。
估计很快就会到了吧。
涂诺继续往里走着,经过前台时,眼前一晃,竟然在前台的桌子上看见了一个大小跟她昨天发的那个快递差不多的包裹。
涂诺脚步一顿,想过去看看。
再一想,所有快递都是这个包装袋,怎么就是自己发的那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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