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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也有所犹豫…看在这一年相处的时光,他也许会考虑,为自己而让步…
但事实证明,是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他甚至连自己的姓名都疲于提起。
燕殊啊燕殊,你还真是学不乖,一只活在阴暗潮湿中的残废鼹鼠,就算再矜持高贵,在别人眼中也只是个累赘,又有谁愿意沾上这种麻烦?
何况他是那么痛恨被自己绑住的一年,呆在那个孤僻冷清的别墅里,陪着自己,他该是想想,都会觉得恶心吧。
从结婚到离婚,不过就是一场交易,当真的从来只有自己,幸好最后同意了离婚,不至于像个狗皮膏药…
燕殊还在胡思乱想,郎晖那边已经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妈了个批,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他一脚踹向燕殊胸口,见燕殊倒下,又嫌他挡道,补了一脚把他踹远。
“大黄,给我把这个没用的废物弄惨一点,伍执这边没可能了,只能直接去找燕烈。”
说完他抛给大黄一粒粉色的药丸,然后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名叫大黄的人走上前来,像拖条死狗一样,把燕殊拖回了原来那个房间。
大黄开了灯,一脸不耐烦地训道:“你说你混的,老公都不管你。”
他把燕殊歪靠在墙边,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然后扭过燕殊的脖子,查看腺体。
“结婚一年都没永久标记?是他不行还是嫌你味儿太难闻了?”
燕殊正疼得丝丝喘气,从小在温室长大的花朵,哪儿经历过这种蹂躏,刚那两脚都快要了他半条命。
这会儿还没缓过来,突然被大黄强硬地捏开嘴巴,塞进了一粒药丸。
燕殊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奋力挣扎,但omega的力量,在这群星盗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臭婊子,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给你吃的就不是C9,而是老子身上别的有意思的东西了!”
什么C9他没听说过,但后面这句粗鄙不堪的话确实起到了威慑效果,趁燕殊一愣,大黄给他灌了点水,药丸被迫吞了下去,水从嘴角溢出,顺着细白的脖颈,濡湿了胸口。
没多一会儿,燕殊就感觉脑袋烧得火热,随着自己那股“潮土油”味儿的信息素越来越浓,腺体开始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可偏偏在这其中,又有另一种更大的欲壑,怎么也无法填平,身体又痛又痒,难受得他不知羞地蹭来蹭去。
大黄见药起效,骂骂咧咧的走过来:“草,幸好你碰到老子,是个直的,不然就你勾人这骚样儿,早都让那帮孙子不知道玩过几遍了?”
郎晖让他弄得惨点,按他们星盗的规矩,无非遇A杀A,遇O奸O,可他喜欢的是大胸女,这小O真不是自己的菜,折个中,要不用上面意思一下算了。
想完,他大步走来,伸手就解了裤腰,扶着自己L了几把。
燕殊像个蒸笼里的虾子,浑身通红,濒死挣扎,但因为虚弱,又不断趴倒,他死咬着嘴唇,用疼痛保持清醒。
omega本就长得清纯诱人,一副被信息素逼得难耐,却又抵死不从的娇柔之姿,太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感。
就在大黄马上掐起他的下巴时,外面突然骚动起来,脚步声、叫骂声一片混乱。大黄本就是个快枪手,没几下就有了感觉,猛然听到后背一声枪响,刺激之下,一个激灵。
感觉脸上一热,燕殊整个人顿住,身体的反应迅速于大脑,生理性的反胃,直接让他干呕起来。
信息素的激增让燕殊旧症复发,又没有抑制剂,他难受得快要昏了过去,苦痛中,他没有注意,刚才站在面前侮辱他的人,胸前晕开了好大一片红,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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