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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痛苦地哭泣?
跟我走吧!”
旅行家撑着下巴,看着原著里这一最为激烈的冲突:主席的抗拒和神父的劝说,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的对比,还有道德上的罪孽和自我意识伸展的矛盾……
纵使脱离宗教的问题来看,这部剧里面反应的很多问题至今也值得人们进行更多的探讨。
“为何你来将我打扰?
我不能,也不应该跟着你走,
一切都促使我留在此地:
悲观失望,可怕的回忆,
对自己的不轨行为了解的清晰,
对人们尽数死去的空虚和惧意,
(这空虚我在家中已然尝够)——”
主席沉痛地按住自己的胸口,脸上浮现痛苦而又愧疚的神情,然后很快又变成了一开始坚决的模样,反驳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低沉逐渐变得洪亮和高昂:
“还有这狂欢时新鲜劲的鼓舞,
还有这使我快活的杯中物,
还有女伶的爱抚
哦,愿上帝将我饶恕……
母亲的灵魂不能把我从这里召走,
我听到您的声音在把我召唤,
我承认您是在极力地挽救我……
晚了,老人,祝您一路顺风!
可谁要是跟您走,他定遭诅咒!”
四周的坐在宴席上的人发出兴奋的鼓掌声,纷纷为他们拒绝了神父的主席喝彩和欢呼。而台下的人似乎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响起了稀稀疏疏的掌声。
北原和枫也随意地拍了两下手,笑眯眯主动开口道:“嚯,一场胜利?”
“胜利者也并非绝对是对的,只是当时的需要而已。”费奥多尔认真地听着演员的台词,然后这么回答道,“在行为这么极端的情况下,其实后者的劝诫也不一定错。”
“的确,真理总是互相矛盾的,人们只是在其中选择自己更需要的一个罢了。话说回来,我可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说。”
旅行家有些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难得赞同地点了点头:“戏剧和文学作品往往会通过极端的行为表现来制造强烈的冲突。这部剧强调的是人的意志和对现世生活渴望的舒张,所以自然有着更为极端的表现。”
“嗯……虽然在您看来,我的行为的确是有些极端,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费奥多尔下意识地咬了下指甲,语气平静,“可能在您看来有些傲慢吧,但在我看来只是……”
费奥多尔沉默地看着自己被旁边人一把子摁回原位的手,然后有点无奈地看向对方:“北原先生?”
“咬指甲真的不是什么好行为。”旅行家看了看对方手指甲上咬出的白痕,又看了对方一眼,相当的语重心长,“你再这样我就给托尔斯泰写信了。”
“……意外的很有责任心啊,北原先生。”
“没办法。”北原和枫松开手,继续撑着自己的下巴,语气听上去有点敷衍,“我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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