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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下来,穿过小区绿化拐进了24小时营业的超市,去了水果区并没有看顾老师。  林榛一时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坐在必经的长木椅等。手里拿着一个垫肚子的雪媚娘,冒着冷雾。  他有个习惯,喜欢反着来,比如说夏天喜欢吃辣一点的火锅,冬天喜欢吃冰淇淋,没有别的缘故就是无缘无故特别想吃,这种心思一起就一定要吃到。  但他胃不行,从前有他哥和他自己的约束,现在多了一个顾沨,他反而放纵自己了。  就是变态地想让顾老师教训他。  顾老师电话进来时林榛的雪媚娘吃了大半,问他在哪里。  顾沨说就在他对面,林榛抬头,正好看到花坛对面过来的人,一嘴塞完了雪媚娘起身朝他那边去。  “你吃慢点啊。”顾沨左手拎给他买的草莓,右手帮忙擦他的嘴,“下来做什么,就为了买个冰团子?”  林榛被雪媚娘冻得一时难说话,牙根都僵了。嚼太凉,吐又舍不得。  “慢点吃。”顾沨揉他的腮帮子,“嘴巴是过瘾了,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林榛吃完了,打了个哆嗦。顾沨来的方向可没有人卖草莓,手里的购物袋倒是楼下这家的logo。  “顾老师买完草莓去哪儿了?面都凉了。”林榛和他一起往回走,开玩笑道:“你先别说话,让我胡思乱想会儿。”  “胡思乱想?”顾沨觉得好笑,点头,“好,把你的胡思乱想说出来,我也听听。”  “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负心汉,大晚上晾着我不管,还能是什么。”说罢,林榛凑过来嗅他身上的味道,还真让他找到了不同,“抽烟了?”  顾沨自己也闻了闻,可能是任义抽的熏他身上了。他并不想和林榛说谎,可这件事还真就不能林榛说,于是模棱两可道:“没,别人抽的,沾我身上了。”  “别人……”林榛酸溜溜斜眼看他,重复他这两个字,直接道:“我吃醋了,感觉心里不舒服。”  顾沨真信了他的不舒服,边走边揉他那颗心,“我说我去找别人私会,你能信吗?”  “信。”林榛忽然不肯挪步子,像个生闷气的小女生,别开脸不看他,过会儿甚至拉开了彼此的距离。背着手往反方向走。  顾沨知道他想听实话,追了两步握着人的手腕不撒手,好言好语说:“是公司合伙人,恰好在庆城出差,出于礼貌我过去寒暄了,想着你煮的面,马不停蹄就回来了。”  “真的?”林榛有点信了,这种事也没必要说话。解释得通为什么身上有烟味就行。  他当然不信顾沨移情别恋或者朝三暮四,但谈恋爱就是这样,吃醋也是调情的一部分。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没做贼都要心虚了。”顾沨开玩笑捏他的脸,又搓了搓他的肩膀,“要不你直接哭一个,骗一骗我?”  林榛哼了一声,给他屁股一巴掌,“哪能说哭就哭!我的面坨了,顾老师你要吃完。”  “一人一半。”  当晚,顾沨撑得睡不着。  放假的日子总是特别好混,回珒城那天小侄女抱着两个叔叔打死不松手,等人真走了,哭着打视频,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  几个月前林榛来珒城的时候她就这样,林榛都习惯了。  他继续回志兴上班,这段时间的工作有点不同往常,他手下带了一个实习生,去多伦多前要把手上的工作和实习生交接完。  带实习生,听着轻松,但由于什么都要教,反而比以前正常工作更费时间。  他们两人本来打算好,在林榛出国工作前,在家好好过二人世界,奈何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林榛的时间本就不多,又碰上顾沨出差,同居的小情侣硬生生变成了异地恋。  分开的第二天,顾沨抽空给林榛打了个视频,见他穿得特别正式,白色西装甚至打了领带。  他问:“准备去哪儿?”  “去开会,”林榛疲惫地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盯着视频里的人,“这几天都在开会,而我只是一个记录官,还要求穿着正式。沨哥,你是怎么习惯穿西装的,我穿着感觉不好活动。”  “估计不合身,回来我带你去重新做几身。”  林榛:“什么时候回来?”  “两三天左右。”  “行,等我成了望夫石,估计你就回来了。”林榛磨蹭着起来,“昨晚我回去,家里水管爆了,满屋子都是水。”  顾沨蹙眉,“你怎么没和我说?”  “太晚了,你都睡了。”林榛看了颜墙上的时间,“好了顾老师我先去开会,你自己玩会儿,结束了再找你。”  顾沨这边也有事,挂了电话从酒店下来,那辆黑色的车一直等在马路边。  任义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伸出窗外,指间夹着一支点着的烟,没抽多少,大半都是自己燃光的。  他见顾沨过来,用纸包着嗯灭了烟,隔空抛进路边的垃圾桶。  “你确定是今天吗?”顾沨坐进副驾驶,习惯性系上安全带。  “是今天,阿杰是我的人,在李尤身边待了挺久,那档子事儿现在都是他的介绍。”  “嗯。”顾沨注意到看右边手腕包了纱布,问:“这个也是感情的事?”  任义瞟了一眼,语气淡淡,“是。”  “你的感情还真是惊天动地。”顾沨个人觉得一段恋爱,如果谈到次次满身都是伤,无论有多爱都让人难以理解。  他甚至觉得任义的另一半是个暴力狂,也有可能任义有受虐倾向……  “惊天动地?我也觉得。但…就这样了。”任义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他把那抹难言之隐往肚子里咽,指尖点了点方向盘,“还是不讨论我的感情问题了,容易耽误正事。”  他们此行不仅叫上了李尤的夫人,甚至还通知了几个记者在酒店楼下蹲着。  考虑到李尤的妻子从前是个高学识,有气度的大家闺秀,或许不会想把事情闹大。藏着掖着和他们打的算盘背道而驰。  要的就是大张旗鼓。  任义助李尤一臂之力,等李太太进酒店就报警举报有人嫖娼。  两人提前到酒店楼下蹲点。  夜里十一点多左右,李尤扶着一个醉酒的小男孩进去了。这么些年过去,李尤的癖好越来越变态。  男孩儿估计还是个未成年。  任义的嘴巴闲不住,碍于顾沨在场,那支烟只能捏在手中闻个味道。  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根牙签,叼在嘴里咬,他忽然问:“那个U盘里的视频,你看了没?”  顾沨沉默良久,“没。”  任义也沉默了,归根结底,林榛遭遇的种种和他脱不了干系,即便是当时打了那通报警电话也无济于事,他自己注定要在这件事上愧疚一辈子。  他怀疑,如果现在两人不是合作关系,顾沨很可能会动手揍他一顿。  任义看着车窗外,视线不聚焦,“没看的话还是别看了。你只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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