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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带着尊重的,又含着亲昵的称呼。沈透微微顿了一下,右手握着钥匙,没有抬起来。他一个Omega,接了alpha的玫瑰花,是个人都明白意味着什么。
宋初衡看着沈透,心尖莫名发软,又浑身燥热,上前一步,拉过他的左手,把花塞进他怀里,低声说:“五个小时前买的,还香着,你闻闻。”
包裹着黑色纱曼的花束塞了满怀,栀子叶,满天星点与红玫瑰交相辉映,像宇宙银河里叫人眼帘惊艳的绚丽极光,飘散着淡淡的,唯美的馨香。
宋初衡又想策反他,开始走浪漫路线了。
鉴于宋初衡三天前才把他惹生气......不,宋初衡没有哪一次是没惹他生气的,所以沈透觉得一捧花是收买不了他的,于是他把花以同样的举动还给了宋初衡,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说:“宋先生,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十二分,你一个alpha,出现在一个单身Omega的公寓门口,不觉得很冒犯吗?”
宋初衡视线落到他细瘦的手腕上,那带着的手表换了一款,上次是黑色,这次是蓝色,都衬得手腕异常白皙,修长,让人很想咬上一口,留下牙印,再温柔的舔舐。
宋初衡忽觉发热的症状不减反增,仅是看着沈透的手腕,他竟觉得口干舌燥。
他这段时间忙坏了,一连串的事情阻隔了他的记忆,叫他忘了易感期的存在,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沈透家楼下了。过几天宋嘉言回来,他还要回一趟江昙,还有成蕴涵的问题,也没完全解决,估计得好多天不能见到沈透。
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恰到好处,保证书与赔礼也准备齐全,他是有私心的,车里有备用抑制剂,可以暂缓症状,等道了歉,如果沈透原谅他,他就顺势留下。
如果沈透不原谅他,他就只能离开,独自度过易感期,下次再战。
但宋初衡这个人……嗯,给他一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的疯子,就算把竹竿全都推倒了他也能自己徒手往上爬,哪怕没有机会也会制造机会。所以他抱着花,对沈透说:“我来的时候还是白天。”
“……”
“我等了你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期间,我有四个多小时是站着的,八点多的时候,我的身体产生了生理性发烧,我坚持等你到了十点三十六分,最后我很不舒服,所以才蹲了下来。”宋初衡低头解释着,声音越来越哑,呼吸也带着热气,高大的身躯颇有些摇摇欲坠的趋势,他看着沈透的眼睛赤诚地说:“我是来找你和好的,如果你觉得这是冒犯,那我真的很抱歉,沈透,对不起,我是带着真诚……来冒犯你的。”
沈透:“……”
宋初衡像是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烧得额角有些冒汗,坚持站了几秒,身体最终不堪重负,腿一软,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沈透吓一跳,连忙伸手想捞住他,却只来得及扶住他的肩头。宋初衡一手不小心抓住了他的裤腿,一手抱着玫瑰花,头45度角仰着,呼吸粗重,忍耐的对他道:“……抱歉,沈透先生,我也很想,做个绅士,但我好像,进入易感期了。”
“……?!”
刹那间,宋初衡身上爆发出更浓烈的信息素,克制不住一般徜徉到空气中,蕴含的发情讯息无比明显,并且霸道得将周围空气都驱退三分,沈透顿时有点傻眼,呼吸一窒,头晕无力,他往后退,嘴唇颤抖道:“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宋初衡紧紧扯着沈透的裤腿,把玫瑰花扔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保证书来,明明比沈透高大的身躯跪攀着他,脸埋在他腹部上,把两纸保证书微微拍到他的胸前,气息微促着闷声说:“透透,这是之前答应你写的保证书,你看看……”
沈透哪还管什么保证书,脑子里已经出现红色警惕感叹号让他快点跑了,这可是易感期啊!宋初衡的易感期!当年就是因为这个,他以alpha的身份被宋初衡强行标记,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呢!真是造孽!
Alpha易感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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