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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往他肩膀狠狠一踹,跳下沙发就跑。
反反复复的纠缠,只会击溃他的心。
宋初衡往后仰倒,随即反应迅速地翻身扑过去,猛地拽住了他跑开的脚腕。沈透猝不及防受阻,迎面就摔到了地板上,痛得拧眉低呼,衣摆随动作扯开,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
黑色纹理的瓷白地板坚硬,冰凉,宋初衡松开他的脚踝,跪起来移到他身侧,手臂穿过他的腰下,把他伏着的身体抱进怀里。
沈透痛死了,挣扎低吼:“你放开!”
宋初衡用宽阔温热的胸膛贴紧沈透瘦小的脊背,将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侧脸贴到他耳廓,呼吸温热:“那天我问你喜不喜欢我,你摇头,你撒了谎,其实你喜欢我喜欢得要死,拒绝我,只是因为你不甘心,我对你那么坏,你怎么能喜欢我,是不是。”
沈透伛偻的脊背僵住了,除了手肘,膝盖,好像被宋初衡触碰,箍紧的地方,都无端的疼痛起来,他咬住下唇,没有吭声,掌心撑着地板,脑袋往一边撇去。
紧贴的姿势,使两人的发丝、呼吸好似在交缠,宋初衡用脸颊轻轻蹭他的发鬓和耳朵,声如惊雷:“嘉言出车祸了,你知道吗?”
沈透身体一震,瞳孔微缩:“……什么?”
宋初衡用把他揉进怀里的力道紧紧抱着他,漆黑的眼眸浮上一层阴霾,嗓音发沉:“他出了车祸,再也醒不过来了,是我害的他。”
“什么意思?”沈透好久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声音有些轻颤:“他怎么会出车祸?他不是要出国吗?”
怪不得他发现日记本不见后,给宋嘉言打电话,一点音讯都没有,他以为,是宋嘉言已经出国了,原来竟是出了意外!
宋初衡搂着他起来,把他拉到某一间房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他的日记本,告诉他,宋嘉言是为了给他送这个,才出了车祸,现在躺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醒来的可能性非常渺小,说完,用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他,那里面,有浓浓的情愫,完全没有遮掩的展现着。
沈透怔然,一时被这消息给震住了,他看着宋初衡手里的熟悉的笔记本,竟是无言,而后,又觉得这个原因实在可笑。
为什么,为什么宋嘉言要自作多情的替他做决定,居然还因此变成了植物人,他是傻子吗?他怎么可以天真到,以为给宋初衡看了这个,事情就圆满了,他就会和宋初衡在一起了?!
他脸色有些发白,一面为宋嘉言的遭遇感到痛心,一面又如同被揭开了遮羞布一般难堪,不敢与宋初衡对视,最后咬牙把笔记本抢了过来,转身就走,声音低哑:“我去看他。”
宋初衡大步上前,用高大的身躯先一步堵住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沉地开口:“透透,你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吗?”
沈透僵住脚步,空气中,忽然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气氛。他捏紧了手中烫手山芋般的笔记本,根本没有想好,该怎么样应对宋初衡。他装作哑巴,低头缄默,心里发慌。
宋初衡盯着他,仿佛预演了千万遍般缓缓开口:“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你喜欢我,我们两情相悦?”
沈透猛地咬紧了牙关,头顶灼热的视线,与恶魔般索命的声音,让他无地自容,仿佛这份他小心翼翼藏着的喜欢,让他感受到的不是羞耻,而是屈辱。
“我没有。”良久,沈透听见自己说:“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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