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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吗?
兄长回答他,我的小主人,你的兄弟都是这样做的。
尚带有少年懵懂的弗朗西斯错把兄长的话当做了一种肯定——他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人人都做就是对的。弗朗西斯开始把自己的愧疚加倍地映射到母亲和兄长身上,这种做法终于惹出了大祸。
弗朗西斯的过分的爱重让他的父王也把视线投向了这一对奴隶母子,保有年轻相貌的君主漫不经心地嘱咐他有望继任的儿子,弗朗西斯,你不能有这么明显的弱点。
讲到这里的时候,弗朗西斯向我感慨:“爱不是弱点。”
他当时也是这样说的。也许是出于优胜者的矜傲,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在父王面前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大错特错。
“你为什么会爱上奴隶呢?”父王不解地问弗朗西斯,“他们和我们不一样。”
“他是我敬爱的兄长,您是我敬重的父亲,你们的身份有高低的差别,可我对你们的爱是一样的。”
君主不置可否地笑一笑,问他:“你这样说,是觉得贵族和奴隶没有差别吗?”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弗朗西斯忽视了其中的陷阱。
是的,他这样回答。
君主点点头,既然你觉得奴隶与贵族无异,那么你就去做奴隶吧。
这似乎是当权的君主对继任者的打磨,又似乎是一种被冠以正义之名的扭曲的慈父之爱。弗朗西斯不理解,他的母亲也不理解。
向你的主人道歉,弗朗西斯,她端正脊背,言辞恳切,向你的主人、你的父亲道歉,告诉他你的想法是荒谬的!女人严厉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得比大部分人好一点点,但是不能正常到违背原本就不正常的规则的程度。
你出格了。她在这样告诉他。格局是不会错的,或者说,即使它错了,你也不能向任何人言明你发现了这一点。毕竟,单独的个体如何抗拒一个错误的时代呢?错的只能是你。
带着还没有结痂的烙印,弗朗西斯找到了他的兄长。当惯了王子的弗朗西斯带着类似天真的疑惑,他向兄长复述了君主的问题。他问他的想法,可他没有回答他。“我现在可不是你的小主人了。”说着,弗朗西斯期盼地看着他的兄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
“弗兰科,”他的兄长亲昵地安抚他,“不要想那么多,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你会回到王子的位置的。”
成为奴隶的弗朗西斯开始分享兄长另一面的生活,苦役、侮辱、鞭打、嘲讽,它们绵延不绝,一点儿都不像回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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