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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不懂?”
沈鸣玉蛮横地又开了口:“我管她奶奶的,我出国就是为了自由,好不容易才摆脱一个牢笼,谁也管不了我,你别想管我,我爱怎么来怎么来!”
沈惟安听得眉头大皱,但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我现在说这话你可能听不懂,但你得记着,这世上没什么自由,在什么地方就要守什么规矩,除非你能建立自己的规矩,到那时候再谈自由吧,你有多大本事就有多大自由。”
沈鸣玉愣了愣,看起来没听懂,但倒是没再闹腾了。
岳嘉明有几分意外,想想又觉得正常,以前的沈惟安不可能讲出这么“守规矩”的话来,但他即使最浑的时候,也有他自己的行为逻辑,是自洽的,现在就更圆融了,他已经很懂得收敛锋芒,成长得很快。
每一次感觉到沈惟安心性上的改变,都让岳嘉明无来由地怀念起最初的时候,现在的他们固然相处融洽,是已经经历过磨合的痛苦,将彼此的棱角都收敛过后的融洽,而不是最初时互相把心袒露给对方,不怕伤害,用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去包裹对方时的那种至真至纯。
沈惟安让沈鸣玉就在门廊下站着,站满三个小时后再说,于是小孩就气鼓鼓地背对着他,挺直了腰杆。
岳嘉明看了看小孩,朝沈惟安悄声说:“训个话得了,别站了。”
沈惟安摇头:“比我还犟,必须给点教训。”
又感叹:“难怪这么欢天喜地,原来是过来投奔自由来了,这么无牵无挂没心没肺的,还真让人羡慕。”
岳嘉明知道他这是又想起爷爷了,语气带着股惆怅,于是转开话题说:“我觉得你弟挺可爱的。”本来想说他丢蝉那一下虽然胡闹但非常解恨,又觉得这话在此时此刻不太合氛围,便忍住了。
没想到沈惟安竟也笑了起来,走过去把地上还没来得及打扫的那只死蝉拎起翅膀拿过来,说:“真解恨。”
竟然想一块了,岳嘉明忍不住也跟着笑了一通。
最后没到三小时,才刚过一个小时,岳嘉明就去硬扳着沈鸣玉的肩膀把他拽进了屋。
沈鸣玉不服气地偷瞄他哥,沈惟安故意不看他,由着岳嘉明催沈鸣玉去洗手吃饭,沈鸣玉倔强地说“不吃”,岳嘉明笑眯眯说:“你哥专门给你做的哦。”沈鸣玉终究忍不住瞥一眼丰盛的餐桌,抵不住饿肚子乖乖去洗手了。
沈惟安趁着水声跟岳嘉明说:“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会唱白脸呢。”
岳嘉明没好气地说:“难道三个人都硬碰硬?那还过不过了?”
沈惟安抖着肩笑说:“我这是不得不长兄为父,你倒是很主动要为母嘛,不错不错。”
岳嘉明听明白后瞬间脸红,长兄为父,长嫂才要为母,沈惟安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刚刚才觉得这人成熟了长大了,一转脸就给你拆台,岳嘉明还没来得及怒斥他乱说话,沈鸣玉就甩着一头脸的水出来了。
洗完脸也不擦干,岳嘉明又去浴室拿干毛巾给他擦脸,眼角余光瞥到沈惟安不怀好意的笑,整个人都又恼又羞。
偏沈鸣玉还把手搭在他额头上,奇道:“岳哥,你身上好烫啊,耳朵也红了,你是不是在发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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