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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让我干|你,我就原谅你。”
躲在暗处的沈惟安整个人如遭雷击。
作者有话说:
嗯,关于好几个读者朋友说站反了原来岳哥是受的问题,是这样的,这俩人怎么站都可以,从身体素质上来说,大沈肯定更man,但在精神上,岳哥绝对更强,他是大沈一辈子的精神支柱,所以,这俩怎么站都OK啦~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攻受,sex方面来说也都可以(当然这在很久以后)。
第23章 怪物
不管隔多少年,沈惟安回忆起那个派对的下午,都会涌出难以抑制的生理不适。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一开始朱利安是在强迫克兰,就像当初朱利安强迫伊甸学校同寝室的另一个个子矮小的男生一样,被沈惟安撞破未遂后两人大打一场,那是沈惟安第一次见到一个男的要鸡|奸另一个男的。
然而,这件被他现场活捉的恶行,却因为那个被欺负的男生临时反水而没了证据,这件沈惟安为他人出头的事就只能变成两人各执一词,朱利安被揍进了医院,而沈惟安自己也因此被开除。
更糟糕的是,当初沈惟安为那个被强迫的男生出头,男生后来转了校,但反过来控诉他毁坏名誉,沈惟安纠缠在这笔乱账中很艰难才脱了身。
过后的沈惟安觉得自己蠢,也收回了对那个被欺负的男生的可怜,觉得一丘之貉,都是犯贱,而且自此以后,他对这些在同性之间搞来搞去的家伙,都觉得恶心透了。
第二次碰到这样的事,沈惟安没打算再出头,反正是人渣碰人渣,而且,就从他听到的声音判断,克兰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顺从,并没过多久。
两人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沈惟安只觉得自己头发根根倒数,浑身鸡皮疙瘩,当克兰发出高潮的叫喊声时,沈惟安再也受不了,匍匐在地上慢慢爬出了储藏室。
一出去他就吐了,抱着拐角的一颗巨大的植物盆栽,吐了个翻天覆地。
胡乱找了个卫生间漱了口洗了脸,他掏出手机发消息问岳嘉明:“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家?”
岳嘉明没回,沈惟安浑身力气像都被抽空了,又发给他:“草,男的和男的怎么能这样啊?啊?”
这回岳嘉明回得很快,直接拨了个电话过来,问他:“你怎么了?”
沈惟安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说:“我在一个派对,喝多了,刚吐了……”还没说完,岳嘉明说:“地址发给我,我来接你。”
沈惟安把地址发了过去,然后下楼,穿过走廊和前院,坐在大门口等岳嘉明。
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莫名其妙来了个明明很讨厌的人的家里,吃了那么多又喝了那么多,还都吐了出来,还“亲眼”见到两个男人干得你死我活……那两个人的喘息和叫喊声盘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还有那唯一瞥见的一抹影子——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克兰跪在地上,臀|部高高qiao起,沈惟安只想自戳双目。
他坐在地上,大骂了一连串“他妈的”,脚上用力踢着石子,直到一辆车停到他跟前,岳嘉明在出租车后座叫他:“沈惟安!”
他才回过魂来。
岳嘉明神情平淡,看了眼门牌问他:“你来参加克兰的派对?”
沈惟安很羞愧,坐在车后座捂住脸,叫司机快开走,直到车子驶离了整个海德公园片区,才说:“我错了……我不应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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