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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目送着曲鸣玉的车在夕阳下远去,自言自语道:“这兄弟俩性格差别也太大了吧。”
一边的小透明人儿赵双发话了:“原来刚才那人是曲安流的哥哥啊,好有风度。”
“你认识刚才那小孩儿?”
“学校里谁不认识他呀,他家贼有钱,好像是那什么曲氏财阀的少爷。你别看他刚才态度很恶劣,其实他在学校人缘儿可好了,性格好,讲义气,各个年级都有他朋友。虽然他每天穿的很奇怪,但是成绩非常好,老师也不管他怎么穿。”赵双噼里啪啦说一大堆,“不过这些都是我听说的,我和这种光彩夺目的人可没什么交集。不过看来他家里关系似乎不是太好啊。”
“他不想让同学们知道,你到学校也不要说。”
“那当然,学校里哪有几个跟我玩的。”赵双自嘲道,“不过之后我会努力勇敢起来的,下次他们再欺负我,我就狠狠还手,怎么着也让他们吃苦头,要他们知道欺负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哟,觉悟很高嘛,”云起调笑道,“到时候打不过可别又来找我哭鼻子。”
“没事,打不过我就喊你来帮我打!”赵双嬉笑。
“我可不欺负初中生,我这水平的,专业格斗比赛都得有我一个位置,打他们也太浪费资源了。”云起大言不惭,好像那天那几个小屁孩不是他揍跑的一样。
二人说说笑笑,将赵双送回家,云起也回到自己家。
另一边,曲鸣玉带着曲安流回到那座大房子,先让管家带曲安流去换一身衣服:“你要不想父亲生气的话。”无论何时,“父亲生气”这招都是最好使的,曲安流果然不再顶嘴,乖乖去换了一身小西装。
今夜的家族棺材点了堪比恒星的灯,将棺材每一个阴暗角落都照射的清明。在这里,角落是不怕光的。因为真正的阴暗早就被捂得严严实实,掘地三尺埋在深处,不会让人轻易窥视。
这是一场家宴,曲鸣玉的爷爷、奶奶、父亲和大哥,这些曲氏集团的顶梁柱们都会到场。爷爷奶奶会将家业传给他们唯一的儿子,他们唯一的儿子也只需要一个继承人。如果说生曲鸣玉的大哥——曲怀霜,是为了能有人继承他们曲家的皇位,那么曲鸣玉和曲安流的出生,就只是因为太上皇和太后想多抱两个孙子,以营造出他们曲家人丁兴旺的表象。所以即便曲鸣玉和曲安流平日再不受重视,每当爷爷奶奶来他们家视察,也要被精心打扮之后摆出来,充当家族吉祥物。
“怀霜,A公司最近收益增加了不少,你这个做总裁的功不可没啊。”曲老爷子发话,开始审查他的小辈们的业绩,彰显他的地位。这个老头儿,抗战期间还在上小学,就知道把一些小玩意儿哄骗着卖给R国小孩儿。后来国家局势风云变幻,袁大头金圆券各种货币轮番上阵,军阀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各种革命与运动充斥着他的前半生。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耽误他这个人精在乱世中大发国难财,不管政策如何变化,他总能用他过人的头脑和烂透的良心赚到数不尽的黑钱。现在曲家在他的手底下发达了,他把这成就归功于自己的绝对无耻,并如此教导儿子和孙子,以保他曲家万世之基。即便他现在已经老得走不动路,还是凭着他多年的积威,管控着他的儿孙。
“谢谢爷爷夸奖。我其实也没有做什么,这个公司本身的制度非常完善,我只是做了很微小的一部分。”曲怀霜回答得谦逊又得体。他作为曲家这一代的长子,从小被按照继承人去培养,三十年时间成功被浇灌成了一株曲氏特色黑心树。可惜他们曲家丧尽天良,干了太多亏心事儿,气运早就不在他们这边,曲家也像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等到曲怀霜这里,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空有野心而头脑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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