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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口气越发独断,“为了家里的名声,你暂且忍耐一些,如今你弟弟还没定亲,”话题一转,“再说了,你和萧肃离婚了,以后要靠什么生活?”

陈忠是真觉得自己已经为这个女儿打算到了极致,从古至今,多少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怎么轮到她,她就受不了了,非要闹出这些事情来败坏了家里的名声?

陈知意静静听完他这些要求,只说了一句话,“我靠自己也能生活。”

“你别以为有着你母亲那些嫁妆,这辈子就高枕无忧了,一个女子独自在这世道上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

陈忠很不满这个女儿的顶撞,从前觉得她有灵性,比二女儿更加得他的意,但现在看来,女儿家还是温顺一些更好,起码不会给家门蒙羞。

陈知意之前没那个条件和陈家撕破脸,现在却是不再有这种顾虑了。

关于这笔嫁妆,她早就想问个清楚了。

“父亲也知道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嫁妆?说起来奇怪,我长这么,甚至结婚嫁人之后,都半点没听你提起过,有关这笔嫁妆的只言片语。”

她的眼神仿佛是看透了陈忠的那些小心思,不管是新派还是旧派的说法,都从没有听说过占了别人家母亲留下来的嫁妆的。

刚才他还在理直气壮的训斥陈知意,现在接触到她的眼神后,却仿佛是被泼了一场凉水一般,陡然语塞了起来。

陈忠自认是个性格正直的人,在他所受到的教育里,关于刚才他训斥陈知意的那些话,都是能形成一套逻辑,背后都是有着几千年传下来的道理支撑的,比如重男轻女,因为陈家唯一的男丁陈宇延的婚嫁问题,陈知意就必须忍气吞声维护好名声。

这些都是和他自小受到的教育相对应的,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在训斥陈知意时,显得格外的堂堂正正。

正是因为这点,陈知意知道和他讲离婚这件事情讲不通,才提起了嫁妆这件事。

果然,女儿受罪的时候他要求对方忍让,提起嫁妆这件事,他却瞬间就感到理亏了。

陈忠恼羞成怒,拂袖就要走,陈雅柔却是没看够这场热闹,人都走到门口了,还在说风凉话,“唉,你说大姐这是图什么?姐夫虽然移情别恋上别的小姐了,但她待在萧家,好歹还能有一个依靠,现在她这样把离婚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搞得报纸上人人喊打的,以后还能嫁个什么好人家?”

“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愿意娶她咯!”

她本来是在幸灾乐祸,声音提得高高的,务必要屋内的陈知意听见。

却没想到话音刚落下,身旁就传来一道男声,“劳烦你惦记了,多得是人想娶她!”

还是一道熟悉的男声,白计宁站在汽车旁边,人刚下车,冷不丁听到这番话,下意识的就接了一句。

说真的,好不容易等到人离婚了,真是做梦都想把人娶回家。

这梦还分两种,美梦是抱得美人归。

噩梦是竞争对手太多,大家头都争破了,最后还每个人都只得了陈知意一句“对不起,谢谢你们的喜欢”。

真是当场就把白计宁给吓醒了。那天从法院离开后,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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