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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说:“我听那些人说你偷人家东西了?”
那个人抖缩着回答:“我……我没有么……”
陈继常拿过陈清一的手机,往地上照了照,把地上的人扒拉开,抽出他背后藏的东西:“那这些糕点礼盒是谁的?这一盒少说得五百块钱,你能买得起?”
那人又嗫嚅着:“我,我……这不是偷,我是借,是借……我会还的!”
陈清一嗤笑一声:“是是是,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我们管流浪汉的事儿也叫借。我爸搁这儿见义勇为,搞了半天你是活该?”
那人不说话了,半天又蚊子叫了一声:“饿么……”
说完,他爬过来,那形态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把攥住陈清一的裤腿,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偷了,以后再也不偷了。求求你,求求你给我点钱吧,我快要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
陈继常说:“你刚刚跑得好好的,这会儿装什么残疾人?你有手有脚的,钱我们不会给你,但可以给你一个挣钱的机会。明天我去工地,你跟不跟我走?”
那人跟没听见似的,又抱上陈清一的大腿,涕泗横流:“小兄弟,小兄弟你可怜可怜我吧,多少给点吧,我不偷活不下去啊,你忍心看我饿死吗……”
陈继常皱了皱眉,把他一脚踢开,拉着儿子快步走开。那流浪汉在后面凄厉地惨叫,他们谁都没回头。
陈清一问:“他真不是残疾人?”
他爸说:“这种人我见多了,有手有脚还说自己活不了,归根到底就是懒,不值得同情。救急不救穷,扶贫要扶志,很多人的贫困不是别人给他捐钱就能改善的,谁能给你捐一辈子?”
回到家以后,他奇怪地问他爸怎么穿起白衬衫来了,他爸捏着衬衫袖口有些羞赧地笑:“知道今天要去接你,你新学期结束了,我想我该穿得正式一点,前几天去挑了件白衬衫。今天提早下了工回来换了衣服,结果路上堵了车,下了出租就快到八点了,我就抄近道儿往火车站跑,中间遇上一伙人在打一个人,那人狂喊救命,我就冲上去了。打着打着听见人家说他偷东西,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他爸低下头,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谁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呢,把我白衬衫都弄脏了,成花衬衫了。”
陈清一看他爸窘迫那样儿越看越可爱,动了情,心下一片柔软,没忍住就用嘴去寻他爸的唇,下面用手指头把衬衫扣子解开,伸手摸上他爸坚实的胸膛。
他的手在他爸颈下、胸前、腰侧游走,温存地爱抚那紧实的皮肉。他把他爸的裤子解开,又把自己的裤子褪下,隔着各自的白色内裤互相蹭着下体。
两人的白色内裤很快就泅湿了,变成半透明的,微微透出凸起的形状。陈清一浪荡地抬起腿把逼放在他爸捂在内裤里的鸡巴上,自己的鸡巴顶着他爸的小腹,在他爸耳边说:“爸,我这两天一直吃清淡的,走之前就灌好肠了。万事俱备,只欠鸡巴,来一炮?”
他爸扛起他摔在床上,吻遍他的全身。
他爸手指探进他屁眼儿里扩张,他柔嫩的肠道被刮了一下,感觉他爸的手指粗糙得跟砂纸一样。
他皱着眉:“爸,冬天做工不好受吧?沾冷水,又干,手都爆皮了。你别这样,我心疼。咱们有些资金了吧?能做个摊子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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