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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话？”

柳儿斜着眼，观察着张灿灵的表情，“她说小苏很可怕，上一个这么可怕的人还是白主任。”

果然，她看见张灿灵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你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吗？”柳儿问。

张灿灵迅速目视前方，一脸淡然道：“我怎么知道？”

柳儿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您可太装了。

这时候他们听见浓雾里传来“哐哐哐”的声音，所有人精神一震，“是苏真出来了！”

果然，三秒后苏真就破开浓雾跑了出来。

她双手举着石像，“放哪里？！”

河边有人指着船道：“这里这里！放船上！”

苏真将石像放到船上，立刻有十个人围过来帮她脱外骨骼。其他人都聚集在岸边观察石像，这个石像的情况和白翰飞的情况一模一样，只不过头上带着天线宝宝头套，他们无法看见石像的脸。

不过苏真知道，脱掉头套里面应该是楚熠的脸。

他们带着石像回到了部落，当天中午就准备离开。而总部那边也传来消息，根据张灿灵提供的姓名和照片，他们查到了楚熠的信息。

楚熠是Y市人，今年已经四十八岁了，是家中的独子。父母在四年前去世，他没有成家，没有孩子，现在就是孤身一人。

当地的灵异调查员已经去了楚熠家附近调查过了，周围的邻居都说楚熠已经失踪了十几年，他父母过世的时候都没回来。

“这就是直播事件的幕后黑手？”飞机上，柳儿看着平板上楚熠的照片，她问张灿灵，“怎么查到的？”

张灿灵盯着屏幕，头也不抬的道：“我自有渠道。”

柳儿顿时心里一万句槽，不过她决定不与张灿灵一般计较。虽说张灿灵的职位比她高，但也算是她的晚辈，爱护晚辈是应该的。

“这年头只要是在这个社会生活的人，就不难找到。”柳儿道：“他总要用到身份证，移动支付这些东西。”

犯罪电视剧看过不少的苏真道：“万一他办了□□呢？或许他只用现金怎么办？”

柳儿呼出口气，感觉有点气不顺，她道：“实在不行还可以占卜，他的生辰八字我们都知道，占卜起来应该不费劲吧？”

张灿灵没说话，苏真道：“可是我们不是推测他有很多分身散布在全世界吗？这样也能占卜吗？占卜出来的结果会不会有很多？”

柳儿：“……”

张灿灵抬手捏了捏鼻梁，真是让人头疼啊。

他问柳儿，“你有什么想法？”

柳儿：“你问我？”

“当然。”张灿灵理所当然道：“你是调查部部长，找到楚熠是你的职责。”

柳儿：“……”

此时首都一家火锅店里，热气腾腾的铜锅旁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放在桌子上，按在桌子上的一份名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