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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和谐,顺利。
从十年前穿越而来,宛如雏鸟一样稚嫩的泽田纲吉,以及十年后,早已掌控了整个黑手党世界的白兰杰索。
两者之间的差距,就恰如还身处起点的愚者,以及已抵达终点的世界。
我捏紧了手里的牌。
其他人虽然觉得这个抽卡结果有点不吉利,但毕竟是在白兰主场,只当此人出千,虽然士气略微受损,但并没有大受打击。
除了狱寺。
因为他隐瞒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没有说出来,在场的人,除了白兰,应该就只有我知道。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狱寺此时正借着观察白兰手中卡牌的机会,将我挤到了最后面。从我的角度,只能看清他的手紧握成拳,正垂在身侧。
他正在紧张,而且比起担心泽田纲吉,他似乎看起来更害怕白兰会突然对我下手。
就在我默默思索的时候,忽然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人碰了一下。我倏然回神,却发现狱寺正紧贴着我站立。但表面上,他仍旧维持着抬头的姿势不变,并没有看我。
有人握住了我的手,他动作很轻,掌心细腻,带着凉意,像是一块冰冷的瓷,不过一晃神,我拿在手心被对方悄悄抽走,另外一张卡牌被他塞了回来。
我忍住没出声,但是已经飞快伸手揪住了狱寺的袖口。
——等等。
狱寺面无表情,仿佛刚才凑近的人不
是他一样。然后他飞快甩开我的手,大步往前走去,重新站在了泽田纲吉的身边。
白兰仿佛对刚才发生的小动作一无所觉,他垂着眼睛,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一位真正的神明。
那张代表着胜利的[世界]卡牌还被他握在手里。
“那么,游戏开始。”
白兰的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几乎可以致盲的强光从天上瀑泻而下。
世界上全部的颜色几乎都在这种程度亮度下褪去了原本的色彩,变成了一成不变的白。
所有人的眼球刺痛,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强烈的失重感让我感到头晕目眩。
等到我重新能够在地面站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我垂着头,前面的那阵子几乎能将人刺瞎的强光使我的视力暂时受损,于是只能暂且以不变应万变,耐下心静静等待。
周围很安静,甚至都没有风声。
我应该是在某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动静。
我近乎安逸地度过了这段相对最危险的时间,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没有想象中的强大敌人,没有虎视眈眈的白兰,我发现自己居然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脚下是触感温凉的木质地板,四周是可推拉的竹制移门。
我第一时间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卡牌,果不其然,已经变成了狱寺抽到的那张[女祭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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