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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年却是能屈能伸那一挂的,一脸嚣张,张口就说:“来来来,干,我绝对不反抗。”
又是一阵口哨和哄笑。
“年爷,你要点脸吧。”
林一年就着被束缚被抵在柜门前的姿势,再冲边樾扬眉,跟着回复那人:“你们都让边樾干我了,竟然还叫我要点脸。谁不要脸?”
“我们、我们,肯定我们。”
边樾还没松手,也没加入这场带颜色的七嘴八舌中,等林一年舌战群雄的怼完了,才以这压迫的姿势微微倾身,同时伸出空的手,指尖在林一年脸颊刮了下,只有两人听到的语气无不宠溺:“闹够了吧?”
林一年哼:“谁让你都不理我。”
边樾又刮了他一下,问:“现在理了,可以了吧?”
林一年一脸“我很好商量”的神色,点头:“可以了。”
边樾松手。
林一年捏了捏手腕,问:“你有事?什么事啊,中午吃饭都不能带上我。”
边樾从柜子里重新拿出裤子,扯松运动裤的裤腰,回:“约了人聊点事。”
转头看林一年,“想跟?”
林一年耸肩,是啊,肯定啊。
边樾:“想跟就跟。”
旁边又传来声音:“我也想跟,要不带上我?我保证乖巧听话指东不往西。”
“还有我。”
“我也行。”
林一年走回自己的更衣柜前,哼得满脸得意,自信飞扬:“做梦,本宫不准。”
“你特么竟然还是个娘娘?”
“那我要做侧妃。”
“我要做皇贵妃。”
边樾换好了衣服,包一拎,柜门一关,不紧不慢:“别了,无福消受。”
直男间的相处和玩笑,就是这么肆无忌惮。
更肆无忌惮的,是边樾要回租的房子洗澡、中午去见个项目上的师兄,林一年也要一起。
往浴室冲的时候,林一年语气欢快:“好久没一起洗了,来啊。”
被边樾一脚踢出来:“都说了,‘无福消受’。”
肩膀上搭着毛巾,林一年站在大门紧闭的浴室门口,拍门逗弄:“边总,樾哥,你开开门呢。又不是没一起洗过,别不好意思啊,我给你搓背。”
门不开,门内没动静,林一年笑:“真不好意思了?别啊,不至于,咱们好歹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哪儿我没见过啊,一起洗个么。”
浴室门唰一下被拉开。
边樾可能洗完了,可能是不堪其扰、洗到一半:他头发湿的、光着半身,腰间系着条白色浴巾。
他整个头发被捋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硬朗的五官,发丝间断断续续地滴着水,水珠从他脖颈、肩膀一路下滑,和林一年的视线同一个轨迹:坚实的胸脯、紧窄的腹肌,光洁的皮肤、细致的肌理。
伴随睥睨的姿态、略带警告的气场,边樾整个人透出的不再是曾经的少年感,反而是一种逐渐成熟的男性气质。
这气质和模样混杂着浴室中透出的水汽,落在林一年眼中,无端地渲染出一种可以称之为性感或者说是雄性美的视觉冲击。
林一年为这样的边樾觉得陌生,看得愣住,彻底闭上了他那张什么玩笑都开得出来的破嘴。
边樾见他老实了,反而问:“不是要一起的吗?”
林一年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种被危险环伺的直觉,他下意识后退了小半步,“呃,你不是‘无福消受’的么。”
“现在想试试了。”边樾忽然伸手。
林一年蹿起来就要跑,然而这次没跑开,被边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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