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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腿蜷起来,眼眶湿润的看了迟野一眼。

“怎么了?”

夏允风红着耳朵抱怨:“被你摸硬/了。”

“喜欢我摸你耳朵?”

夏允风不好意思说这个,脑门拱拱迟野的小腹。

迟野刮他鼻子:“怎么那么像小猪拱地。”

滴完药,迟野把夏允风抱到腿上:“小风。”

夏允风搂着他的脖子:“干嘛呀?”

“再答应我一件事。”迟野注视着夏允风的眼睛,“如果身体不舒服别一个人忍着,你可以相信医生,也可以信任我。”

夏允风乖顺的点头,在迟野跟前,他再没什么需要隐瞒或掩饰的了。

夏允风的耳朵滴了一周的药才逐渐好转,那会儿迟野已经行动自如,带着他去了趟医院复查,医生说没有恶化,但好的很慢。

迟野也没有太大要求,只要不再恶化就谢天谢地。

快要到农历新年,家里开始置办年货,俩小的不学习的时候便被凌美娟喊去做“苦力”。

靠近年关,迟建国又开始忙碌,时常三更半夜回来,搅得凌美娟都睡不好。

后来凌美娟给他下了死命令,不想再做什么体恤警察同志的家属了,他们家第一个团圆年,迟建国年三十儿务必回家吃饭。

可能是天气原因,夏允风觉得琼州岛的年味儿不是很重。

凌美娟之前就说过年要给哥俩做造型来着,迟野不乐意捯饬,把夏允风推出来做挡箭牌:“给他弄就行了,把小风搞洋气点不容易,得花大价钱和大时间。”

夏允风气的去锤他,俩人在沙发上就打起来,后来被凌美娟厉声制止。

弄发型那天迟野没跟着,这人典型直男癌晚期,不乐意陪着逛街,更不乐意陪着做头发,有那时间不如多做几道数学题。

寒假作业写一半收到夏允风的短信,一行字也看不出是个什么语气,夏允风问他:“哥,我要是弄丑了你还愿意亲我吗?”

迟野想了想,觉得夏允风总不能比刚回琼州那会儿还丑吧?

于是回复:“自己找的对象,丑也要亲下去。”

等夏允风到了家,往他旁边一杵,迟野才发现自己话说早了。

小孩儿也不知道是烫的什么头型,满头卷毛,都他妈爆炸了。

迟野捂着心口:“这也太吓人了!”

凌美娟耳朵很尖的听见了:“吓什么人?多洗几次就低调了。”

迟野立刻把夏允风拉去卫生间:“洗洗洗,现在就洗。”

夏允风被按着脑袋冲头发,眯着眼睛问:“哥,你那话还算数吗?”

迟野悔不当初:“我能说不算吗……”

夏允风不干了,卫生间门一关,湿着头发就要去亲迟野:“你说的是人话吗!换个发型就嫌我丑,我要是毁了容你肯定第一个跑!”

小孩儿头发还在滴水,嗒嗒的洇湿了领子。

迟野拽了个干毛巾把他脑袋裹住,使劲儿擦了擦,笑的肚子疼。

“你不是要毁我容吗?到时候我也丑了,就不嫌你了。”

那晚的鬼话怎么还拿出来重提?

夏允风要面子,说什么都要堵住迟野的嘴。

迟野捧着脸把夏允风推到对面的瓷砖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他家小孩儿,那老话不是说一白遮三丑么,用在夏允风身上正合适。

夏允风一白,人都好看了。

迟野低头去亲他,当哥的经常不做人,含着人家的嘴巴又吸又咬,时常把夏允风的嘴唇给亲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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