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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州府卫秘密调集军队粮草,对曾老的话信以为真,不由方寸大乱。
八月初一,蜀王杀叙州知府知州举旗造反,叙州卫指挥使董敬的妹妹恰是蜀王小妾,偌大的叙州卫不战自降,五千余人尽归蜀王调遣。
蜀道难,蜀地天险,在地势上占据优势,且蜀地民风不开化,百姓们对哪个当皇帝压根没兴趣,因此在周王的暗中部署与襄助之下,短短三天之内叙州附近的顺庆、重庆、遵义三府望风而降,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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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剑州,梁济总兵府。
裴元嗣和冯维暂时住进了梁济府上,梁济不是什么勋贵世家,乃武举出身,早年在东南沿海抗倭立下赫赫战功,成嘉帝十分信任他,特此派遣他到蜀地来招募操练新兵。
蜀王和都司指挥同知严鼎正谋反的奏章裴元嗣已经急递了上去,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蜀王谋反势不可挡,等朝廷的批复下来再去攻打蜀王只怕黄花菜都得凉了,因此在得知曾老逃窜去了叙州,严府搜到严鼎正与蜀王往来信件的时候裴元嗣便心知一场大战恐怕是避免不了。
当初平定辽王满打满算裴元嗣仅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那是因此辽王与叛将黄振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而蜀地的地势注定了这次叛乱不会是一块好啃的骨头,且蜀王大舅哥叙州卫指挥使董敬是员悍将,早先裴元嗣在秦晋与朔方一带练兵时就听闻过他的名号,传闻此人骁勇善战,力能扛鼎,且足智多谋,不容小觑。
三天的时间集结军队和粮草,大军第二天凌晨就要开拔出发,裴元嗣吩咐阿萦提前准备好必要的衣物和行李,阿萦自然认为裴元嗣是要她随军。
战场上没地方和条件让她每天洗澡爱干净,军队昼夜疾驰又是极其耗费体力,今夜阿萦便难得吃了个九分饱,饭后把自己关进净房浑身上下都给仔细搓洗了一遍。
她本想早早歇息养足体力,哪知裴元嗣夜里却来了兴致,抱着她摆弄许久都不肯撒手。
阿萦心疼他这几天半夜里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上了战场更没时间去寻思这些事情,再说他在这方面欲.望本比寻常男人都强烈一些,以前两人好的时候夜里他都得要个两三回,这还不算半夜和早晨阿萦时不时被他弄醒的次数,心软之下便随他为所欲为了。
总兵府的架子床比起驿馆里的架子床不知结实了多少,两人夜里再也不用偷偷摸摸,阿萦被他亲的有些意乱情迷,迷迷糊糊,察觉到裴元嗣似乎用什么绑住了她的手脚也没有反抗。
“娇娇,过来些。”
裴元嗣亲了一口阿萦白生生的腹。
片刻后帐子里突然响起阿萦惶恐的哭泣声。
阿萦彻底醒了,想用脚去踢他,可惜她的双手被小衣绑住、两只脚踝也被他用腰带绑住,阿萦慌张地挣扎,哭着骂他混蛋,裴元嗣捂住她的嘴,“娇娇,你是想让梁家人都知道今晚咱们干了什么?”
阿萦红着眼恨恨瞪他,她当然不想,可是他在欺负她,她不愿意啊!
从阿萦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黑乎乎的脑袋,一瞬之间强烈的羞耻感冲抵了她的脑,阿萦脑中轰隆一声一片空白,她不敢大声喊叫,身子紧紧地绷着,只能偏过脸去无助地啜泣,泪水扑簌簌掉,初雪般的肩头一摇一颤,活像被登徒子欺负的良家少女。
她太过紧张以至于叫人寸步难行,裴元嗣双手掰着她的两条腿儿,阿萦的哭声都随着他灵活的大舌变了调,口中喊着的话从“裴肃之你混蛋”慢慢变成了一声声颤巍巍、娇滴滴的“裴郎饶命”。
裴郎躺回阿萦身边的时候阿萦浑身早已汗透,乌发一缕缕披粘在汗湿的雪背与红润滚烫的小脸上,柔弱无助地蜷缩在床角抱住自己,裴郎拨了拨她汗湿的发,凑过来想吻她。
阿萦嫌弃地偏过头去,就听到他在她耳旁低而磁沉的笑,“娇娇,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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