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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瞪了桂枝一眼,抱起绥绥继续往院里去。
桂枝松一口气,赶紧起身追过去。
昭哥儿年纪小还不太懂想娘,绥绥却已经急坏了,她都两天没见到娘了!越走到门口身子越剧烈地扭动起来,赵氏都抱不住绥绥,小丫头趁着祖母不备扑棱了下来,不顾众人的呼喊撒丫子朝着屋里跑了进去。
“娘,娘,娘!”
绥绥进屋呜呜哭着四处找娘,兖国大长公主和赵氏随后赶到,两人看到病床上烧得奄奄一息的阿萦俱是齐齐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玉蕊跪在地上哭道:“夫人昨天就病倒了,请大夫吃了好几贴药都不管用,”又特特强调,“夫人昏着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二小姐和四少爷的名字,可大爷把二小姐和四少爷抱走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玉蕊不住在地上磕头道:“求老祖宗、太夫人救救我们夫人,再这样烧下去怕是要把人给烧糊涂了啊!”
绥绥也抱着阿萦哭,两道哭声宛如上刑般在兖国大长公主和赵氏耳旁“嗡嗡”响着,兖国大长公主坐到床边试了试阿萦额头上的温度,烫得她赶紧收回了手去。
再看掀开被子往里一瞧,阿萦已经烧得都浑身滚烫通红,这样下去可还得了!
赵氏怒道:“你们这些没用的饭桶,去请的哪个大夫,怎么不去请郭太医,这请都是什么庸医!”
“是前街的王大夫,郭太医,郭太医,奴婢不敢……”桂枝嗫嚅着说,裴元嗣那天勃然大怒,又是摔桌子又是摔碗的,气成那个样子,她们哪里还敢去请郭太医,本来想去请仁心医馆的孙大夫,谁知孙大夫这个月又正巧回了老家!
赵氏张嘴又要责骂,兖国大长公主适时地打断了她,一面让秋娘去请郭太医,一面亲自去了前院请大孙子。
本来想等裴元嗣下衙,哪想到她这好乖孙今天根本就没去都督府,兖国大长公主过来的时候裴元嗣正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杯接着一杯地酗酒!
兖国大长公主脸色就难看了起来,看了眼左右的决明三七,养了这么多年她还不知道乖孙竟何时染上了酗酒的恶习,指着屋里沉声问:“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两仆见状慌忙跪倒在了地上,三七撇清道:“老祖宗明鉴!是大爷嚷着非要喝,我们拦也拦不住啊!”
满屋子刺鼻的酒气,决明三七纷纷去开窗散味,兖国大长公主皱眉掩面进了屋,只见桌上躺着七八个歪倒的酒壶,裴元嗣还没发觉祖母已经来了,一张俊脸喝得通红,手里正举着一个还在喝,一看就喝了不少,三七上前推了把坐在地上的主子,龇牙咧嘴道:“大爷不好了,大爷,大长公主来了,您快醒醒啊!”
裴元嗣反应仍旧有些迟钝,他咽下喉咙中辛辣的酒水,慢慢转过头去。
“祖母?”声音有些嘶哑。
兖国大长公主示意众人都退下去,自己拄着拐杖坐到圈椅上,冷声问他:“我看你喝得是不少,醉了没?”
“没有,没醉。”
裴元嗣此时酒意已经醒了大半,从地上爬了起来,垂着头走到兖国大长公主面前老老实实地站好。
裴仲礼年轻的时候从来不知道教养孩子,兖国大长公主对裴元嗣幼时便颇为严厉,以至于裴元嗣和裴元休兄弟俩几乎没有什么诸如酗酒、夜不归宿、狎妓的不良嗜好。
小时候裴元嗣在外面和一群孩子们寻衅滋事,把那几个孩子打得鼻青脸肿,爹娘跑到卫国公府上来告状,兖国大长公主问清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亲自领着裴元嗣向这几个孩子的爹娘道了歉,当夜让裴元嗣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壁思过了一晚上,让他反省自己错在哪里。
兖国大长公主看着裴元嗣长大,在他身上倾注了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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