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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香院,阿萦正搂着绥绥看画本,指着画本上的一只威风凛凛的雄狮问绥绥,“这是什么?”
“狮子!”
“脑斧!”
“兔兔!”
“哒哒!”
“爹爹!”
小丫头耳朵真尖,一下子就认出是爹爹的脚步声着急地迈着小短腿迎了出去。
阿萦长长松了口气,靠在贵妃榻上捏着自己靠在枕上酸疼的后腰,孕后期她经常后腰疼,真真算得上是坐立难安。
紫苏给裴元嗣倒了一碗热茶,小声笑着对阿萦道:“大爷和绥姐儿真亲近,咱们二姑娘人见人爱,便是太夫人和大爷这样的人也喜欢。”
一语未落裴元嗣就抱着绥绥从外间掀帘进来了,冷气裹挟着一股刺鼻的酒气直往阿萦鼻子里钻,阿萦本来就不喜欢裴元嗣吃酒,闻不惯他身上有酒气,有孕后味道更是稍重些就受不了。
她下意识地掩住鼻子,不高兴道:“怎么又吃了这么多酒?”
绥绥听不懂娘的话,她就闻到爹爹身上似乎有一股奇怪的说不上来的味道,有些醉醺醺的,还挺好闻,撅着小屁股趴在爹爹身上像只小狗儿似的嗅来嗅去。
裴元嗣抱着绥绥道:“和禁卫的几个指挥使去了仙客来,也没吃多少。”
“去洗澡刷牙。”
裴元嗣把绥绥放到了地上往净房走去。
“等等。”
裴元嗣停了下来,心一紧。阿萦眯起杏眼打量着男人,只见裴元嗣俊脸微红,呼吸略粗,眼神倒还算清明,她突然发现裴元嗣晌午临走之前穿的不是这身衣服。
“大爷怎么换了身衣服?”
“原先那件酒气太重,在前院换了。”裴元嗣垂眼道。
阿萦大眼睛转了转,和绥绥想主意的时候那眼睛转的如出一辙,她轻轻哼了一声,对绥绥招手道:“到娘这里,别靠着你爹,一身酒气惹人嫌。”
绥绥嘿嘿跑到娘亲怀里问:“酒气?”
裴元嗣就松了口气,趁这空挡赶紧去了净房漱口沐浴。
作者有话说:
注:“各地都司卫所官,惟故肥己,征差则卖富差贫,征办则以一科十。或占纳月钱,或私役买卖,或指操备减其布絮,饥寒交迫,穷困潦倒,遂致逃亡”出自《明实录》。
第79章
趁着裴元嗣去沐浴的功夫, 阿萦和紫苏检查了下裴元嗣换下的衣服。
男人们说出去喝酒怎么可能就是单纯喝酒,阿萦才不相信男人的鬼话。裴元嗣在前院换了外袍, 中衣却没换, 阿萦两根手指捏着衣服领子,忍着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儿仔细闻了闻,确实没闻到什么不该有的味道。紫苏也翻开衣服仔细看了, 没有见到女人的物品诸如头发丝和香帕之类。
检查完毕,阿萦嫌弃地扔了那件中衣,让紫苏赶紧打热水来伺候她洗手。
庭院掌灯时, 天色已是不早,丫鬟们摆好晚膳,紫苏抱着小主子爬到了她的小椅子上, 去屋里叫阿萦来用膳。
片刻后紫苏出来, 回话道:“大爷,姨娘还在睡,说她待会儿过来吃。”
裴元嗣知道带孩子很累,便没说什么让紫苏先下去了, 父女俩一块吃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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