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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试探着打趣了一句孙子便立即出言将阿萦撇清,难道她能看不出来孙子这是在回护着阿萦吗,他甚至不愿让她担半分罪责。
“眉娘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她错在不该急于求成,挑拨离间,这本是嗣哥儿最厌恶之事。嗣哥儿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七八岁在她膝下任由她摆布的小孩子了。”
当年懒得管,现在便是想管也插不上手,这能怪的了谁?
若是她当年那早夭的一双儿女能平安康健,她必定细心呵护将儿女抚养长大。
母子之间的情分本不过短短几十载,转瞬即逝,不该因怨生分龃隙。
兖国大长公主叹了口气。
这场连绵细雨一直淅淅沥沥下到午后方停,到晚间依旧阴云不散,半夜转大,雨声噼里啪啦摔打在窗外的芭蕉叶上。
桌上零星散落着几只空酒壶,有小丫鬟听到雨声,赶紧下了床披上衣服悄悄进屋替主人关窗,恍惚间听到主人在喊什么,小丫鬟举着灯疑惑地走近,小心翼翼拉开帐子一角。
只见冷清的帐子里男人满脸通红地躺在床上,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酒,口中还喃喃自语地不知念叨着谁。
小丫鬟忍不住好奇凑近了去听,男人却又没了声响。
“萦娘……”
徐湛做了个梦。
梦里他亲吻着阿萦,阿萦却没有拒绝他,他欣喜若狂,将她抱到床上,她温驯地顺从着他,杏眼如水唤他表哥,徐湛甚至能感觉到她那两片香软红唇湿润的温度。
突然他想到什么,慌乱地停下来伸手去解开她的衣襟。
衣襟解开,高高耸起的小腹果然藏在她的衣下,她也在一瞬间由羞涩变为厌恶,哭着捶打他道:“你这禽兽,你怎么可以在我娘的忌日这样对我!放开我,我讨厌你!”
“大人,大人……”
徐湛霍然从梦中惊醒,一低头发现他怀中抱的女子竟不是阿萦,而是他屋里的丫鬟,丫鬟满脸羞涩地望着他,眼含期待,显然误以为主子要与她行云.雨之欢。
徐湛呆怔片刻,松开她道:“是我冒犯了你。”
他语气歉疚温和,丫鬟却一下子白了脸,捂着衣襟哭着跑了出去。
徐湛下了床,失落地坐到窗边。
雨越下越大,风声雨声入耳。
一年多前,正逢成嘉帝命翰林院修撰前朝史,前朝前一百年由卫国公裴元嗣修撰,后一百五十年则交给了翰林院负责,刚刚入朝为官不久的徐湛随着上峰前往南京搜集民间史料,在到达南京后不久收到阿萦的小厮周文禄写给他的信。
周文禄被沈二夫人打个半死,实在没有办法,为了救阿萦只能写信向远在千里之外的徐湛求救。
南京与京城一南一北相距两千多里地,因为一路驿站的耽搁,当徐湛拿到信的时候已经两个月后。
他以至亲重病为由瞒过上峰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一路上心里想的全都是这次他一定要救阿萦、娶阿萦为妻,可二十天后当他赶回京城之时,阿萦早已嫁给了卫国公裴元嗣为妾,且在几天之前便随裴元嗣巡边灵州。
这些话他曾想亲口告诉阿萦,求她不要再怨恨他,却苦于无法相见始终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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