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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得头破血流,因为裴元嗣出面沈珽将沈瑞直接逐出了族学,为此沈瑞记恨于心,竟趁着沈珽不在不但贿赂了学堂的管事把沈玦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洗劫一空,还找人把沈玦打得遍体鳞伤,不许他回沈家告状。

这封信是沈玦在学堂听说大伯升迁宴后命福儿爬墙才送到了庆国公府,福儿现在就在庆国公府流翠苑后楼左数的第一间屋子里等她,担心被沈瑞与沈二夫人的眼线发现报复,福儿让她一定一个人在申时之前偷偷把银子送过去,不要让任何人知晓此事,连她的贴身丫鬟都不行。

“姨娘?”

阿萦正看得入神时,忽然有人在她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阿萦心猛然一跳,转过身时下意识地把信藏在了身后。

“你怎么跟过来了?”

来人是紫苏,阿萦松了口气。

紫苏疑惑地看了一眼阿萦背在身后的双手,“奴婢见姨娘行色匆匆,以为姨娘是哪里不舒服。”

阿萦摸了摸胸口,“我倒是没有不舒服,是有人给我写了一封信,你看。”

她没有丝毫遮掩地递给了紫苏,紫苏走马观花似的扫到结尾,不禁大吃一惊,“这是……五少爷写给姨娘的信,姨娘是怎么拿到的?”

阿萦担忧道:“阿玦的字迹我认得,这的确是他写给我的信,他现在出不去族学,就让福儿托府里膳房里的丫鬟小环给我送来,紫苏,你可认识小环?”

紫苏回忆了一下,还真记起这么一个人,“奴婢记得她,她的确是膳房的丫头,今年好像和福儿差不多大,她娘是膳房的吴妈,小的时候她跟着吴妈来过膳房里打杂,那时府内正巧有宴会,我见过她两面,矮个子黑皮肤,说话有乡下口音。”

阿萦说道:“不错,我也记得她,福儿与她交好,她以前经常跑到棠华院和福儿一起摘海棠花做海棠糕吃。”

“既然都是熟人,字迹也是五少爷的,那保管就没错了,姨娘不宜耽搁,还赶紧去流翠苑罢,奴婢不能跟过去,这是奴婢的一些心意!”

紫苏说着就赶忙把头上的发钗和手腕上的镯子都摘了下来要塞给阿萦,她怕阿萦回娘家没有带钱,解不了沈玦的燃眉之急。

阿萦紧绷的心口一暖,却把她的首饰都推了回去,轻声说道:“你别急,我身上有银子,刚刚在棠华院父亲偷偷贴补了我三十两,这三十两银子应该够了。”

“现在是未正,离申时还有半个时辰,赶去流翠苑时间应该来得及,可是……”阿萦顿了一下,“我怀疑这封信有问题。”

阿萦摩挲了下纸张,缓缓说道:“这宣纸细滑洁白,厚度有两三层,像是上好的宣纸,但阿玦一向节俭,他不会买这样好的纸张来写字。”

她又将信笺放在鼻下深深一嗅,递给紫苏道:“普通的墨水写出来的字留香不会持久,看墨迹这字应写了有一段时间了,纸上却还留有一股浓郁的墨香,且墨香中似乎还混杂着一种其它的香气……”

“这香里有檀香和麝香,是男人身上常熏的味道,阿玦从不熏香,所以即使字迹一模一样,我也不敢贸然断定这就是阿玦写的字。”

阿萦自小嗅觉味觉灵敏,所以她喜欢做一些花露香丸,未出阁时除了自用还会托周文禄帮她拿到城里的胭脂铺去寄卖赚些小钱。

适才小环刚把信给她的时候她关心则乱,差一点就真拿信冲去了流翠苑,可冷静下来细想之后却觉得这信中处处透着古怪。

上次裴元嗣明明告诉她是沈瑞自己犯错被沈珽逐出族学,莫非其中另有隐情,还是裴元嗣怕她担心弟弟就没跟她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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