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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决明去前面带路,来了灵州城最大的一座银楼,让女掌柜把银楼里最好看的金银首饰都拿出来让阿萦挑选。
阿萦被眼前金光闪闪的镯子、步摇、金钗惊呆了,一问价格更是咋舌,委婉地道:“大爷,这些首饰太华丽了,我戴不合适,还是算了吧。”
裴元嗣深深看她一眼,“你担心我没钱?”
为了给织造坊招绣娘他花了一百多两银子,阿萦知道这件事,他觉得阿萦是担心他没钱。
阿萦哭笑不得,她还真不是担心裴元嗣没钱,问题是这么华丽的首饰,她买回去也没处戴呀,若是被沈明淑看见了,怕是能上来撕了她,她还不想这么快和沈明淑撕破脸呢。
“要最时兴的。”
裴元嗣没听她的解释,又着重补充一句,让人把阿萦摸过看过的首饰,以及女掌柜极力推荐的首饰一并包了起来。
出了银楼阿萦心肝都是颤的,怀里沉甸甸的首饰是那么地不真实。
她以为他人节俭,一件袍子几年都不换,人一定很抠,没想到竟是这么大方!
这是天上掉馅儿饼?
阿萦捏捏自己的手背,疼,还挺疼,这么多首饰便是不戴,拿去融了也能换不少银子罢?
裴元嗣看得出来阿萦说着嘴上不要,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她从首饰里面挑了一支红翡滴珠金步摇戴在头上,走两步就摸一下,嘴角翘起的笑就没下去过。
还趁着他没注意偷偷去拉他的手,一开始只敢虚虚地拉他一根小指,裴元嗣装作没看见,却也未曾把手拿开,阿萦就得寸进尺,又大着胆子悄悄地拉了他三根手指。
小手温温热热,细若无骨,裴元嗣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两人逛了半个时辰腹中有些饥饿,便去附近的酒楼吃了顿宵夜,正巧今夜酒楼的老板嫁女,每个来酒楼的客人桌上都送了一盏女儿红。
裴元嗣平时很少饮酒,起了头索性就又叫店小二送来了一坛,阿萦尝了两口就有些头晕目眩,后面便没喝了。
……
都督府,刚进屋裴元嗣就把阿萦抱进了明间待客的罗汉床上。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阿萦杏眼迷.离似水,也有几分醉了,温顺得像只小兔儿。
裴元嗣眼中结了一整日的冰霜彻底化为一缕烟雾,消散得无影无踪。
阿萦的小日子昨天就很识相地走了,她今天早晨起床身上特意穿了一件杏子红的抹胸小衣,小衣上绣着栩栩如生的两只鸳鸯,她知道裴元嗣喜欢这颜色,喃喃问他,“大爷,好看吗?您喜……”
“好看。”
裴元嗣牛嚼牡丹一样扔到了地上。其实脱了都一样。
本来阿萦还给裴元嗣准备了生辰礼物,是她亲手缝制的一件袍子和一条腰带,可惜裴元嗣早晨说他不过寿,但礼物还是要送的。
阿萦勉强别开脸去,推推他,“大爷,我,我还有礼物要送您,您先起来……”
“爷……呜呜……”
过了会儿,阿萦便只剩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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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沈明淑由丫鬟们伺候着吃过药,刚躺下就做了个梦。
梦中她把阿萦臭骂了一顿,阿萦一扭头捂着脸跑了,她急匆匆地追过来,看见阿萦竟然躲在丈夫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告她黑状!
沈明淑当即大怒,上前就要去揪阿萦的头发把她扯开,未料阿萦的头发丝还没碰到,丈夫忽一抬头冷冷地握住她的手,“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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