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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高兴?”裴元嗣指尖敲在桌上,语气漫不经心。
“大爷,您今夜,去陪陪长姐吧。”
阿萦揪着胸口的系带,像是挣扎了许久,开口低声道:“妾身没有不高兴,大爷不嫌弃妾粗鄙,肯带上妾出去见世面,妾欢喜都来不及。”
“可是妾身看长姐这几日心情一直不好,大爷您不知道,外面那些人都说长姐……长姐,妾身听了都很生气!长姐心里有多苦,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您还有两日就要走了,长姐却要把您推到妾身房里,妾身真是心疼她!”
“外面人说什么?”裴元嗣皱眉,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沈明淑好面子,绝不可能把信成郡主讥讽她的那些话说给裴元嗣听,裴元嗣更不是个足够关心妻子的男人,尤其是沈明淑吃偏方落下病根之后,一个月基本上大半个月都是在归仁院或外院歇着。
阿萦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裴元嗣沉下脸来,“倘若你胆敢有所隐瞒,打死了事!”
阿萦吓得慌忙跪下,“妾不敢隐瞒!是、是外面说人说长姐善妒,妾也就是听下人多说了几嘴,其他的一概不知,绝没有想隐瞒大爷,大爷不要罚妾身,求求您!”
话说到最后声音都颤了起来,身子哆嗦,眼中泪光直打转,再没了适才与他对视时的羞涩感激。
裴元嗣冷冷地看着阿萦。
其实阿萦说的这些话,他虽不知,却早有预料。
可他仍不能确定她究竟是装的还是天性如此。
他的谨慎不容许身边留有一个别有用心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会带坏世子,搅得家宅鸡犬不宁,他不愿自找麻烦,所以有时会对妻子与母亲做的那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不想如父亲般一辈子宠妾灭妻,把卫国公府的名声都毁在风流好色之上。
他审视着阿萦的眼睛,阿萦的眼睛干净剔透,没有丝毫杂念,一眼就能望到底。
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的眼睛告诉他,她没有说谎,除非她的掩饰手段做到了天衣无缝。
但她今年只有十五岁,这样的小姑娘心机不可能会欺瞒得过他。
如若她别有用心,此时便不该将他推到妻子的房中去。
裴元嗣抬起阿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阿萦跪在他的膝下,身子娇娇的小小的,眼圈泛红,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湿漉漉的杏眼宛如麋鹿一般又畏又惧地仰望着他,仿佛他就是她头顶的天。
她的顺从与畏惧成功地取悦了男人。
裴元嗣既答应了沈明淑,今夜便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边。
更何况如今箭在弦上……
裴元嗣倏然将阿萦打横抱起。
……
阿萦面上渐生不胜之态,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艳若桃李的红.潮,事.后宛如脱力一般绵软地倒入被褥中。
裴元嗣却十分神清气爽,缓缓吐出胸口闷的那口浊气,下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沐浴。
阿萦缓了片刻也忍着酸疼起身穿衣服,这时裴元嗣又忽地撩开帐子看过来,阿萦唬了一跳,立即双手抱住泛青的双肩,惊慌失措地把自己都藏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噙着泪光的一双杏眼怯生生地看着男人,仿佛是害怕他又要来做些什么。
裴元嗣:“……”
裴元嗣绷住脸,装作没看见一般取过自己的亵裤去了净房。
……
翌日一早,裴元嗣准时在第三声鸡鸣响起的时候醒了,眼睛有些发红。
他身旁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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