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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身份面对我？”厉无咎眼睛一亮，“那我们可以cosplay，来多少个角色都行啊，要不先从漂亮霸总和狂野保镖开始？”

厉无咎兴奋道：“我当保镖，我被老板逼着潜规则怎么样？”

说着，他就凑过来想抱住甘糯，瞬间入戏“被逼潜规则”这个剧情。

甘糯震惊，慌乱地抬手推他：“你干什么！哪有被迫的还这么上赶着的！”

厉无咎面不改色道：“因为保镖其实暗恋霸总，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什么啊，你这么剧本有毒！”

厉无咎蹙眉：“你不喜欢这个故事？”

“不喜欢！”

“那换一个。”厉无咎张口就来，“单纯的小公主和恶魔骑士这个怎么样，你当公主，我对你强/取/豪/夺。”

甘糯：“......”

厉无咎：“也不喜欢？那皇帝和宠妃？还是大明星和地下情——唔。”

甘糯捂住他的嘴，红着脸又羞又气：“我说的不是这个。”

“？”厉无咎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甘糯：“你之前骗我，让我给你按摩腿，我还学着给你做粥喝，还被你咬脖子什么的......”

他收回手道：“就我之前为你做过的事，你都要对我做一遍。”

厉无咎惊讶道：“你确定？”

“嗯！”

“不后悔？”

“绝不！”

厉无咎就笑了，果断道：“那先吃饭，吃完饭就从我给你按摩开始吧。”

甘糯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好像又要做什么坏事，但又想不到他能干什么，于是只好道：“那、那行吧。”

两人下楼吃饭，王叔还是乐呵呵的模样，安排他们坐到餐厅后就哼着歌出门溜达了，似乎完全没发现“席殷”的变化。

“王叔什么都知道。”席殷道。

甘糯震惊。

“他是管理局的初代负责人。”席殷和往常一样给甘糯布菜，温声道：“他一直在有意地引导我们，想让我们更亲密。”

“哇。”甘糯不可思议道，“真的完全没看出来。”

席殷就笑：“我去墓地的时候，不是他让你去找我的吗？还有那次我在酒吧说喝多了，也是他配合我演戏把你骗去的，当时你还遇到了季战笙。”

甘糯：“......原来那次也是骗我的！”

想来那是席殷为了试验他和季战笙能不能共感，所以才那么做的，真坏啊。

“我当时在楼下遇到你很意外，不过抱着你的感觉真的很好。”席殷道。

甘糯明白了，他现在是“季战笙”的口吻。

啊，好怪啊，他觉得自己还要适应好久才能习惯这个事实。

说清楚一切之后的第一顿饭，没有很隆重，就和甘糯之前和席殷他们一起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也是有一点不同的，就是在厉无咎说话的时候，甘糯要分辨他这句话是以谁的口吻在说。

好在厉无咎本身更多的记忆属于席殷，所以他是“席殷”的时候是百分之九十。

两人吃过饭后，就在庄园里散了散步，不知道是不是恢复了记忆的原因，甘糯即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也不觉得冷，反倒觉得温度正好。

厉无咎也一样，穿着单薄的家居服，两人和这个世界都不像在一个季节。

今晚是个晴朗的夜，他们看着高远的星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之前在云海中遨游的场景。

“真想上去看看。”甘糯道。

他现在没有系统了，也就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技能了。